晨夕很认真地想了想:“还有很多游客!”
罗紫兰被他的回答逗得哈哈大笑。
“这条小路不打理的话,很快就野草横生了!”李晨夕又瞧见一些枯枝败叶把一个下水道堵住了,忙蹲下身去拾掇。
一边闲着无聊的罗紫兰蹲在路边扯了扯几多小野菊花…
忙完的李晨夕低头看了看在旁边发呆的罗紫兰,问道:“蛮无聊的吧!”
“嗯……是有点的…好~无聊!”罗紫兰起身伸了伸懒腰:“人生难得好无聊!”
李晨夕转了转圈,突然说道:“那我今天就陪你看44次日落吧!”
一下子楞住的罗紫兰哈哈笑开了,无趣的感觉瞬间被溶花开了,他是什么时候在意到她床头柜子上小瓶子里的小卡片呢?
“你是不是不喜欢珍珠岛?”李晨夕望着笑开怀又若有所思的罗紫兰。
“喜欢啊!”
“如果和城市比较起来?”
“各有各的美啊!”罗紫兰看了看他,微笑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名字叫‘二马路的农民’。”
二马路的农民
城郊边上长大的罗紫兰她们四个祖父母家庭性质是农民。在她们住的那条路上有个‘二马路的农民’说法。这个说法源于城边上即住在乡城结合部的农民与城那边居民:一边是靠种菜卖菜为生;一边是城市里有各种工作的人,就是工农的两边。这城乡之间隔着一条马路,就是那条非常出名的二马路。城里流行着朵朵碎花的绵绸裙子,大街上姑娘妇女群众们一个个婀娜多姿,环肥燕瘦,把灰漆漆黑压压的马路给点缀的分外热闹!到二马路这边,在家种菜的妇女同胞们,身材上早已有些许发福发胖,再加上终日劳作的原因,都有些膘肥膀圆的。这各色朵朵碎花的绵绸裙到她们身上,或太宽松或紧绷,没那么飘逸,再加上肩头上担着的菜篮子里白菜、花菜、西红柿、黄瓜、芹菜、莴笋等不歇气地递换着,有些不伦不类的美,由此得来这个戏谑的别名‘二马路农民’。小孩们依旧是天真无邪的,二马路农民风盛时期在于罗紫兰于静静和宋文珠的妈妈们踩在青春的边边上,用那满是老茧的手拽着青春的尾巴跟风跑一样。有那么一阵子流行卷发,港剧里那种时尚白领的大波浪卷发,一般头发是齐肩的那种长度,城里的据说是用电烫发的,满头的卷发发卷扎好后,端坐在一个头盔一样的电帽子中待卷发成型,出来的效果是满头满脑的打着大大小小的波浪卷,再喷上摩丝,保持那种湿露露又定型的效果。二马路这边的女人们,在城乡交界的理发店里做卷发,罗紫兰曾经陪着姑姑们去过理发店,烫头发的居然是一把火里烧得红彤彤的剪刀,冷水里过一下后哧哧冒出白烟,戴着隔热手套的理发师傅们捞出来然后快速地裹在隔着层膜的头发上打卷,有种猪皮肉被烤出来的焦香味,这个过程出来的卷发可想而知了!再配上极便宜廉价的摩丝,一按那个塑料瓶口,就扑哧扑哧喷出白腻腻泡沫的摩丝泡沫,接着用长满老茧的双手抹在本是湿哒哒的头发上,效果立马就悲剧了,就像一锅煮开了的方便面泼在头皮上,还泛着油星……
李晨夕认真地听完了故事,“然后呢?”
“然后呢,二马路农民家的姑娘怎么会嫌弃珍珠岛的王子。”
男人的视角来说:女人不矫情,就汉子化了;矫情过分,又容易遭嫌弃。但像罗紫兰这种成熟长大后过于冷静的女人来说,保持自己的个性,互相吸引为妙。李晨夕安静下心来后,发现他们的争吵绝对不是无意义。因为不管是谁的人生,相处是门大学问,这平平常常日子,很难出个诗歌来啊!谁都会厌倦!可是过年好过过月好过,这过日子最难过了。他俩和所有的年轻人一样,也会对生活彷徨迷茫;对岁月增长产生的重复感新鲜感降低而厌倦感增强。豆蔻年华里心动不已的爱情感觉已经难以再有。青春岁月里的年月日,每一个明天都是明天!而现在,成人却能明显感觉明天似今天、昨天、前天的重复而已!
原来人骨子里都是个浪漫的人,言情小说把男人都塑造的入情十分,但这生活里的有几分长相可能没才情;有才情有可能没钞票;钞票多的又可能少风度……总归是缺一角的,很难四角惧全!最主要是现实里没人帮你写道歉哄女孩的台词剧本,这男人里有几个能言会道?女人们生气的时候脑袋又不清楚,还胡思乱想!
李晨夕想做个完美的人!跟任何普通人一样!遇见个事都跟打鸡血一样,然后又被磕得碰头碰脑的灭了气势,慢慢就懒了,只愿顺着自己的小心思活着。男人很少把自己豪言壮志挂在口边,也有可能很多都没有,做不到有时候比没有还丢面子,因为相比世俗的成功学来说,拼的就必须是男人他们。
“听静静说,你们以前的一个男性朋友老是约你吃饭?”
“谁?”
“姓唐什么的。”
“哦,以前公司里的一个同事,他是经常去静静店里吃饭!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罗紫兰不解地问他:“吃醋了?”
“吃得比较少,我吃饭!”
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