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花映雪看着他,然后从怀中摸摸掏出了将军令,那是花荣兴的令牌,见此令牌,犹如见花荣兴。
“陈叔,且不说我现在有我爹的令牌在身,您就没发现沈书才是那个不对劲的人吗?”花映雪无奈的解释道。
“啥?沈书?不可能不可能,你肯定是搞错了。”但看着花映雪一脸坚定的样子,他不禁有些动摇:“你真的确定是他?”
于是花映雪便把花无缺的观察和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还展示了昨天包扎的伤口,这下陈楚卫不得不信了。但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是沈书?最不应该背叛的就是沈书了,因为他是花荣兴一手提拔起来的。
陈楚卫来回踱步,他不敢相信,他走到花映雪面前道:“侄女,你打我两巴掌,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我肯定是还没睡醒。”
花映雪直接朝他胳膊上掐了一把,陈楚卫大叫:“疼疼疼,嘶,你掐我干啥?”
“陈叔你皮糙肉厚的,我打你你肯定感觉不出来,所以就直接掐你喽。”花映雪骗他道。
可陈楚卫竟然傻乎乎的信了,花映雪顿时脸色变得不好。她开始怀疑自己告诉他真相是否正确。
陈楚卫也看出花映雪不高兴,他问道:“既然知道叛徒是谁了,你咋还板着张脸?”
“我有点后悔告诉你真相了。”花映雪开口道。
陈楚卫又问“为啥?”
“因为我现在还没有他通敌的证据,我们还需要装作不知道他是叛徒的样子,但你这样,我怕你露馅。”
“简单,直接把他抓过来严刑拷打,他不就什么都招了嘛。”陈楚卫自信的拍着胸脯。
花映雪摇摇头:“这样就正中他下怀了。他今早把高价买的细盐拿出来就是为了获得军心,如果我们严刑拷打,士兵会不服,久而久之,整个军队就会出现大问题。”
陈楚卫两手一摊问:“那咋办?这下你想治他去黑市的罪也治不了了。”
花映雪摇头道:“不,这个罪可以治,因为这是有证据的。既然他用细盐收买人心,那我们也用细盐就好了。”
“那玩意贵的离谱,更何况总不能再派个人去黑市吧。”陈楚卫无奈的说道。
而花映雪却自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