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就没命了。
林清雪无奈,用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在众人没注意到的角落,嫌弃的把那手帕扔了。
花映雪回到了梧桐院。院中杂物混乱的堆着,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她进了屋里,屋里到处都是蛛网,红色的囍字还挂在墙上,红色的蜡烛已经燃尽,床上还放着她当时换下来的婚服,婚服的表面都是灰尘,花映雪把表面的灰拍掉,如果不是她把衣服叠起来了,这件衣服恐怕就再也不能穿了。
不过,她确实也不想再穿了。她擦掉铜镜上的灰,又拿出小莺交给她用来化妆的东西,她精雕细琢的在脸上画着妆,又把一直束着的衣服解开。由于一直习武,所以她总是把衣服束起来。
她插上母亲赠予她的簪子,把束着的头发散下重新绑扎,她从屋内一步踏出,宛如仙女降世在一个破败的人间,要为人们带来光明。阳光透过梧桐树照在她的脸上,她猛吸一口气,感受自身的变化:少了眼神中的狠戾,带了一丝魅惑;少了强大的气场,带了一丝独属女人的柔弱,但柔弱中又透露出她的自强不息。
赵青郎来接花映雪了,寿宴要开始了。他一进门,便看到闭着眼,张开双手享受阳光的花映雪。“好美!”他惊呼道。但当他看到院中的破落时,眉头一皱,他一直让嬷嬷来这里打扫,这里怎么会这么乱?他瞬间担心花映雪会质问他,但花映雪并没有,她只是走到他的身边,轻声说到:“走吧,仅限今天,我给足你面子,也是感谢赵叔叔,但之后,我们恩断义绝,不在有任何关系,你对外称休妻也好,和离也罢,都与我再无瓜葛。”
不知为何,听了这话赵青郎心里却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些什么东西。以前花映雪去找他玩,他总会拒绝,后来花映雪也不在找他了,他们的关系不断变僵,直到刚才,他似乎又看见当初那个自己应该叫姐姐的那个傻姑娘,但这次她已完全蜕变,犹如一只破茧的蝶,即将奔赴新生。
“哇!那是花映雪?她打扮起来竟然这么漂亮?比林清雪还好看诶!”一个小姐说道。
一旁的另一人忙戳她说:“别乱说,林清雪还在那呢。”
花映雪的到来一瞬间引起了轰动。那是一个长相几乎完美的女子,已经没有词语能形容她的美,这种美不像柔弱的花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