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呈雁翅排开。一名内侍手捧圣旨,人未进府,声先至:“蔡国公府接旨!”
“隔壁是密道出口。安排的障眼法。他们不会想到我们就藏在隔壁。老国公在世时就安排好的。这里很安全。您眼下什么都别想,安心把身子养好。”
沙沙的扫地声极有韵律,他满足的听着,直扫出一身毛毛细汗来。
听不到夏初的声音,崔季冬发疯似的摇晃着她。
国公府正门大开,只有孤零零跪在香案后的两人……跟在内侍身后踏进院子的刑部官员和羽林军领队的校尉为之一愣。
崔季冬身体一偏,手里的刀顺势砍下。
这是间二楼的厢房。视线极好。从高处清楚的看到对面的院子,和院子外车水马龙的街市。想必是前店后铺的格局。院子里黑七正和一名掌拒打扮的人交谈,接过他手里的食盒匆匆的上楼。
眼瞅着一队队羽林军冲进国公府大肆搜捕。崔季冬刷的拔出了一名羽林军腰侧的配刀,红着眼睛指向两人:“说!岑三娘和她儿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俩现在不说,等到了大牢,我有的是手段让你们吐实!我想你俩不会想尝尝刑部三十六道大刑的滋味!”
杜总管是在为她争取时间……夏初一咬牙,锐利的簪子刺进了胸膛。
“员外郎做的不错!待捉到蔡国公夫人,本官定为你请旨记头功!”刑部侍郎赞了声,松了口气。又无奈的对内侍说道,“公公,只能回宫复旨了!”又对羽林军校尉道,“那二人扔乱葬岗去吧!”
岑三娘怒道:“为什么不带着她走密道?”
岑三娘愣了愣。
京郊的乱葬岗上新添了两座新坟。岑知林一杯水酒洒落:“走好。”
一连五天,她吃了睡,睡了吃。身体一天比一天好。
黑七挺直了背,淡淡说道:“兵来的太快,已经来不及从后门走了。”
黑七走到紧闭的窗前,轻轻掀开一解,阳光透了进来。
这时,隔壁传来士兵搜查的声音。岑三娘一惊:“他们找到密道口了?”
岑三娘盯着他,轻声问道:“是不是夏初代我去接旨了?”
夏初一把扯去面纱,用力甩开他的手,轻蔑的说道:“对,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