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哭。
羽林军的校尉是多大官?岑三娘不懂。只见四周的议论声小了下去,百姓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里便是一凉。
她朝车里使了个眼色。百草便从车里探出身来,哭叫道:“裘老头快七十了,硬要纳我做妾。骗我交针线活进了府,诬陷我摔了他夫人的玉镯,我连他家夫人的面都没有见着。我家主子年幼,惹不起想带着奴婢远远的离开,裘家居然连我家姑娘要一起抢啊!各位街坊替奴婢作主啊!奴婢给好心的大叔大婶磕头了!”
“三娘子!”百草不知是感动还是害怕,哭得浑身发软。
她从怀里拿出藏着的银票,双手拿着亮给周围的街坊看:“二百两!我赔!大家做个见证。你们若还敢抢我的丫头,我就是滚针板也要告御状!”
就有街坊呸的朝裘府的人吐了口唾沫。
民告官先挨顿揍?岑三娘憋屈的也想撞墙。
裘府管事连话都懒得说了,挥了挥手,身后的家仆拿了绳子便来绑人。
“百草可以随你们去,伤一根头发,你们裘家恐怕也赔不起!”许氏威风凛凛的站在马车前。
百草一听进衙门哇的吓哭了,挣脱了岑三娘便往围墙上撞:“让奴婢死!”
围观的人里也不乏热血之人,当即便叫道:“十金的玉镯赔了你家二百两,裘家占足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