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这等难看飞行的胡糊和凡语傻了眼。难道她是灵力出了意外才撞上来的?胡糊收起了剑,示意银甲卫们围住旗杆,这才上前问道:“仙子从何而来?亮出白玉诀来!”
白衫绣银色霜花,容貌清丽如莲。难道她就是北地天后的弟子,殿下新收的仙姬?闯上卷云刑台,是为了她的护卫吧!凡语定了定神,心里暗暗戒备。
樱柔微怔。单独和西虞昊饮酒的机会凰羽为什么要放过?嘴里顺着西烛上仙的意思道:“能品尝西地仙庭的好酒,本宫先行谢过殿下。”
银甲卫以保护为名,将东极地使团围了个严实。东极地众仙又不是傻子,明着不方便说什么。只要队伍停下来休息,樱柔公主和羽公子便频频前来探望养病的仙姬。愁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们的好意了。只得令队伍加快速度,减少休整时间。
胡糊听着手便软了,一剑偏着唐淼两尺远斩下。他憨憨直笑:“仙姬别打了。回去向殿下认个错,他便不恼了。”
生怕伤了仙姬的银甲卫闻言精神一震,二十把长戈齐齐结阵,挡在了旗杆前面。
樱柔痴望着他走进马车,低声说道:“如果制造点事端,让西地对我不客气。会不会看到你为我着急呢?”
公子,你害苦我了!你干什么去了给小老儿交待一声也好哇!西烛上仙暗暗叫苦。目光瞥向了樱柔公主。最不希望看到凰羽和西虞昊交好的就是公主了。西虞昊相邀,一时间没有更好的借口推却。如果公主在场,西虞昊便不方便出手试探。他心中一动,微笑道:“殿下诚心相邀,不知公主可否疲惫?”
西烛上仙也关上了马车门,更衣准备赴宴。
凰羽不想和他单独相处?硬生生扯上樱柔公主又是何意?西虞昊觉得有点意思了。他不由笑道:“能得公主青睐,孤乐意之至。来人,在此设席!”
寒气割着胡糊的脖子生疼,他忍不住叫道:“小爷的命还要不要了?!听仙姬吩咐行事!”
小蛇多多很愁。
灵力催吐,细密的白色霜花凝结成一把长剑。唐淼握住剑毫不客气的朝银甲卫挥去。一声破字,长剑散为闪着冷芒的银霜镖激射而出。
从前他也关心她。但他眼里看不到她想要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