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意下了车,微笑着看着她,“曦曦,我送你回家,有什么路上谈。”
“是,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料到会被你父亲看见。我坦自告诉你,是想请你体谅一个父亲因爱护儿子而犯的错。”孟瑞成坦然林她,语气诚恳。
孟时负着手,带着笑容走进去,坐下端起一杯酒喝了,才和宋江大哥招呼,“等久了,李局。”
她快步急走,想早点儿走过这片步行区打的回家。
博铭意皱了皱眉,说:“她现在太累不方便去。曦曦,咱们走。”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茶叶盒子里有钱。我没收过江氏一分钱,也没有和江氏建材合谋在供货中牟取公司的赔偿。”冯曦静静地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再不让我睡觉,我会起诉你们疲劳审讯逼供!你们看着办吧!”
开了门,空寂的屋子散发着忧伤。冯曦定定神告诉自己,她需要睡眠。她痛快地洗了澡,吹了吹头发倒头就睡。
冯曦提起笔来。她想起孟时初次在她家挥笔写词的情景。她研着墨,偷眼看他侧脸如斯俊朗,潇洒书写。
“你好好休息,睡醒一觉再来公司上班。渠江合同执行少了你不行。”
“不是我的,我签什么字?!我不走了!”她大吼一声,怒目而视。这是三天来冯曦第一次发火。“说拘就拘,说放就放,旧社会啊?!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不走了!”
冯曦干脆闭上了眼睛。
车开走时她往外看去,傅铭意板着脸站在车旁看着她。要转过街口的时候,她再回头,傅铭意仍注视着她,身影寥落。
“看看你们的照片,这般深情,你以为我会像阿时那么傻被你骗?我找人拍下这组照片时就明自,你这个女人太复杂了,你对阿时根本就不真心!”孟瑞成负手望着冯曦,眉眼间流出冷峭之意。
她足足看了十来分钟也没有动笔,孟瑞成眼里的疑惑越来越重。他缓缓出声道:“写不了就算了。”
孟瑞成“嗯”了声,冯曦没有把“大自在”的寓意说上一通,诚实的回答让他很满意。她很聪明,明显不经常写榜书大字。她看了这么久意在模仿,打定主意了下笔,丝毫也不犹豫。她根本不是在写一个字,更像是画出了一个字。晃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