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愿听从家人的安排。就那样温顺的嫁进王府来。她待三弟从来温顺,事事都不曾反驳过三弟的心意,一直由着三弟的性子行事。我原以为她对三弟暗生情素,结果她又一走了之,丝毫没有顾忌到两人之间夫妻的情份。然后、、、。”、
世子夫人想到后面的那些事,她忍不住轻摇头不已。一个在连王府里呆了三年的人,从来没有人见过她写的一个字,就连那份合离书上都是按指印了事。突然之间,人人皆知她是有名的书法大家。连王府的人。更加把她当日院子里的人,叫来细细的寻问过,最多问到她身边的丫头,那个丫头偶尔会在偏僻处,蹲地用树枝写字。而江婉沐的确是从来没有在人前写过一字,房里连墨砚都未曾有过。
连二爷夫人同样是一脸的涩意。江婉沐是书法大家的事,传扬开去后,她的娘家人,转着弯跟她求取过字副,娘家人认为她和江婉沐浴妯娌一场,自是有三分交情在,可以说得上场面话。另外也是外面人,觉得江婉沐在王府三年里,时常不出门,她一定给王府留下了不少的笔墨。连二爷夫人听着世子夫人的话,她紧跟着轻轻叹息一声后,说:“瞧着她不象行事那般缜密的人,偏偏那三年时间里面,连三弟都以为她是不会写字,最多初识一些简单的字。”
世子夫人听连二爷夫人的话,她伸手按按额头,她想想低声跟连二爷夫人说:“我大哥最爱字画,他原本知道婉沐的事后,一直惋惜着当日未曾找我跟她要字副。前几日,我娘家大嫂过府来看我,她背着人,直接跟我开口求一副婉沐的字。这些年里,我娘家的庶兄弟姐妹们,都曾来府里跟我求过事情。独独我的亲大哥,他从来没有跟我张过口。他眼下就这么一个要求,我赶紧叫人去有间书肆求字去了,听那家掌柜的说,十有是求不到。”
连二爷夫人有同感的瞧向世子夫人,她娘家的人同样递话给她,这要到年节时,送贵人一一副名家难得的字副,这般雅致礼物一般主人家不会拒绝,而相送的人,也是极其有面子的一桩的礼物。连二爷夫人涩然一笑说:“我娘家人说不要多了,只要一副字。大嫂,婉沐的性子清淡,她待我极其的客气。那天,她直接叫我‘二夫人’,叫得我心怯怯,却无能为力跟她开口说,想要她改称呼。
那三年里面,我虽然没有在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