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扬我家里的人懂戏,请的两个戏班子演绎都非常的精湛,实在让人无法取舍,只能请两个戏班子分上下两班轮流演。我知你说的那人,他在我家从早守到晚,喝我家的好茶,吃了我家供应的点心,这背后还要非议我。这日子如何能痛快的过下去。”
江婉沐听黑衣男子这一番话后,也觉得那人实在厚脸皮。东家大叔却轻轻笑起来说:“你家的人,是好戏之人。可是你的左邻右舍。他们是一般的人,实在受不了你家的人,天天翻来覆去的看同一场戏,还能次次都赏出当中不同的精妙绝伦之处。”楼上的人全安静下来,大家盯着黑衣男子瞧,瞧得他脸红起来,甩手说:“这戏入了骨的滋味,你们这些人都不懂。”众人只有默不作声的份,他们无人有这般的好兴趣。
江婉沐很有兴趣听着这些的事情,她轻轻的扯开一张凳子坐下来。听着东家大叔与这几人拉扯些家常事情。等到中餐送上来时,江婉沐已经在一旁不知笑过多少回,两边的脸都笑得有些酸涩起来。她从来不知眼前这几人私下时是如此有趣之人,从前瞧着他们人人表现得都太过高深莫测,让人只有仰望的份。眼下方知他们也不过是普通的人,只是有一些方面还能保有自已的特色。
江婉沐笑得太过欢快。瞧得那几人眼红起来,纷纷向东家大叔打听起江婉沐的趣事,只听得东家大叔评点一句:“一个相当无趣的女子。”江婉沐怒目瞧着东家大叔,而那几个男子盯住她细瞧后,感叹的点头说:“东家评点的到位。”东家大叔瞧一眼江婉沐,接着感叹一句说:“她如果是一个有趣味的人,也无法存活到现在。现今,只希望有人能启发她的趣味性,不管那人是她的朋友还是敌人,都是值得感恩。”
男子们的眼光打量着江婉沐,而她神色依旧淡然自若。灰衣男子肯定的说:“小懒,你就是江家那个呆小姐,连将军的前嫡妻,你还为他生育一儿一女。眼下京城里除去东城和南城的热闹外,说得就是连将军一对儿女如何认祖归宗的大事。”江婉沐轻轻点头说:“是,我就是京城众口铄金中的江家呆小姐,是连将军三年为期的前嫡妻。
我的儿女无法否认他们的生身之父,至于他们说得认祖归宗的大事,有没有其实我并不在乎。我只是希望我的孩子们不要象我从前一样无血脉亲人,我很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