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楚府的少爷们过来烤肉吃,你就顺带一块多买些肉回来。雪下得这样大,近年节时,你也用不着去同别人去抢那些菜,这两天我要出门,你同我一块出门,你东西买得多,坐马车回来,我一会同柱子爹说好这事情。”江婉沐伸手摸摸身上带得银两,示意张妇人去院子门口招呼下柱子爹,她又转身进去拿了一些银两出来。
江婉沐这日比平日到有间书肆要晚一些,她写好东家大叔交待的字,抬眼才见到同样晚到的东家大叔,他神色匆匆忙忙多了些风尘仆仆。江婉沐忙放下笔,关注的问:“大叔,发生了什么事情?”东家大叔望着桌面上写好的字副,笑望着江婉沐,说:“今日多亏借了小懒的名头,才请到尚五大夫出诊。我家老祖宗早起高烧,家里人慌作一团,偏偏平日里常来往的大夫们,一大早上去请人,却没有一个在家里面。
我想起小懒提过的尚家药草院,赶紧带人去请尚大夫出诊,尚大夫同样没有在家,后来我想起小懒与尚家相熟,就对那接待的人提了一句,这才请到尚五大夫出诊。好在老祖宗只是一般的伤风,尚五大夫说用过两天药汤,只需在家里静养就好。小懒,今日多谢你。”东家大叔说着话,竟然对着江婉沐行礼起来,吓得江婉沐慌慌张张的避开去,说:“大叔,我可受不了你这礼节。”
江婉沐知道尚大夫和尚五大夫两人,通常是不会轻易出诊,毕竟他们觉得自已擅长的还是药草一行。江婉沐笑着解释说:“大叔,尚家人听你提及我,就知你是有间书肆的东家大叔,说来说去,还是你自已的名头响。我今日没有多少事,我一会去瞧瞧老人家。”东家大叔忙摇头说:“你不用去,我会转达你的心意。尚五大夫招呼过,老祖宗除去服侍的几人外,纵使家里的人,都不要随意进出她的住处。”
江婉沐听得轻叹起来,忍不住感叹的说:“今年生病的人挺多,尚家都忙不过来,都不许自已的孩子随意回去给长辈们请安。”有间书肆东家大叔听江婉沐这话,抬起盯着字副的炯炯有神的双眼,瞅着她问:“小懒,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江婉沐自是顺从的重说一遍,东家大叔放下手中的字副,他神色显得严肃起来。他匆匆忙忙的跑下楼去,留下江婉沐呆滞在那里,想不出自已说错了什么话。
东家大叔没一会又匆匆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