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位已暖起来,你们坐在榻位上暖暖,上面的被褥,是我刚吩咐人拿来的,干净着呢。我去整理两个菜上来,你们吃些热菜喝些小酒说说话正好。”连皓这时已直接坐上榻位,笑对着世子夫人说:“多谢大嫂。”世子夫人瞅着连昂几眼,再望向连皓,她的神色里还是有几许的担忧。
世子夫人离开后,等到丫头们把茶水放在榻位桌上后,连昂挥手对立在一旁服侍的人说:“全下去,一会让夫人自已进来。”房内人悄然无声的退下去,连昂瞅着歪歪斜斜靠坐在榻位上的连皓,说:“你又忍不住跑去见她了,她不认你,对吗不跳字。连皓在街上拦阻江婉沐那次,事后他对连昂和连轩两人说过,只是这兄弟两人都觉得那女子没说错,已经过了这些年,难免是连皓眼花认错人。
连皓却坚信自已没有认错人,他又连着去寻了人,偏偏每次都是失望而归。连昂和连轩都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子,只能由着他去行事。连皓听连昂的话,他沉沉的点头说:“大哥,她换了名字,人也长本事有能耐了。这些年,她肤色白晳,人变得美了一些,个子也长高了些,身材也没有从前那样的单薄。可是我知道那是婉沐,我记得她的声音,记得她的神色。”
连昂对着有些魔症的连皓,不知应该如何的去劝说。他和连轩兄弟两人听连皓的话,在君上出行时,特意去打量过江飞扬,没有瞧出那孩子的长相似连皓,偏偏连皓咬定那孩子是他的孩子,说以江婉沐的性情,不是那种随意亲近人的性子,只有她自已所生的孩子,才会如此亲近的护持着他们。
连昂伸手揉搓下额头,他头痛的瞅着连皓,听着他继续说下去:“哼,楚府不是说她从中南回来吗?那我就让人去哪里打听消息,寻着根去查访,总能找到她根底,到时看她如何分辨。我不过一时忍不住,跑去找她说话,偏偏她就是不认我。还暗示说那孩子不是我所生,那孩子的性情,明明就象小时的我,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又听哥哥们的话。”
连轩到来时,连昂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小声音对他说:“二弟,你平日会说话些,赶紧劝劝他。他要这样的拧下去,只怕没有那一个人好受些。”连轩坐在榻位上,望着垂头丧气的连皓,安抚他说:“木头,你从前不是说那事要从小处着手,图个方方面面的圆满。楚萧义妹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