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女子,都是同掌柜娘子一般的表现,你为何不同掌柜说出来,让他用不着这样紧张。”江婉沐听得微微一笑,说:“他多瞧瞧女子怀孕要吃的苦头,以后待自家的娘亲和娘子会多用些心。”刘妇人听江婉沐这话,一脸佩服的瞧着江婉沐说:“姑娘遇事比我这种粗人想得长远。”她夸得江婉沐摆手赶紧往房内走。
江婉沐自然感受到来往人的眼光,她伸手轻抚下头上木钗,头轻轻摆动一下,耳朵上那对又长又宽大又薄薄一层的银环,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肩头轻轻的晃荡开去。女子们的眼光,一下子关注到她的耳环。她嘴唇边绽开一抹笑,这样的她,谁能把她认为从前的那人。她现时穿着的大红底绿花厚绵布做的短袄子,配上同样花色的肥大裤子,给自家的儿子,穿着同样红艳艳,引得众人一再的注目他们母子两人。
有间书肆的东家夫妻,站在楼上笑瞧着那对张扬的母子,夫妻两人的眼里都有着欣慰。东家大叔那双面对江婉沐时,只有理智和睿智的眼神,同样多了些温暖的神色,他望着自家的娘子,轻舒一口气说:“这样的小懒,多了朝气和张扬。”他的夫人轻笑开去:“这样的小懒,夫君瞧着也能安心许多。”
有间书肆的东家缓缓点头说:“是啊,这人相处久,就有感情。何况她小小年纪,无依无靠,一心相信着我,我说如何她就如何做。她竟然可以用水沾笔练字多年,在外面从无一人知道她的来历。我们家的女儿,要是如她这般的听话,听从我的安排,我们两人也可以省了许多操心的事情。”东家夫人眉目含笑不语,她生的女儿自是懂得听为她好的话,至于别的女人生的女儿,听不听话,就还不在她所愿意付出的心力里面。
楚府在越来越近年节时,要举办许多的答谢花会,家学自然时不时跟着停课一天两天的。好在里面的孩子年纪尚小,一个个对学业没有那种上进的心。江飞扬近些日子,习惯跟着江婉沐进出有间书肆,他呆在二楼时,东家大叔会送上点心给他用,也会帮着挑拣他感兴趣的书给他看,有空时还会同他讲解他不懂的地方。
江飞扬现在反而有些盼望着楚府家学休学日,他同江婉沐说:“娘亲,舅舅府中家学的先生,有些地方讲得没有书肆祖祖讲得好。祖祖会拿出许多的书来,翻给我看那些事还记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