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出房间。江婉逸身边的大丫头,这时不得不上前来服侍自家主子用茶水。她给主子倒好一杯水,顺手拿杯要帮江婉沐倒茶水时,江婉逸冷‘哼’一声,那丫头机灵装作把杯子扶正,退立在江婉逸的身后。
吉言瞧一眼江婉沐,转身端来江婉沐常用的喝水杯,摆放在她的面前,轻声音说:“主子,夏日的泉水太过冰镇,你还是小口喝为好。”江婉沐笑着瞅她一眼说:“得,我听你的,就摆在桌上占地方。”江婉逸瞅一眼吉言,对江婉沐说:“没想到当年那个胆小的丫头,现在也敢在主子面前放肆。三妹妹,你还是要好好管管她。”
江婉沐早上应付完连皓,心里七七八八还未解开,。她现在没心思听江婉逸转弯抹角的话,不想再多添些心结。她直接说:“连夫人,你家有儿女,夫君的妾室多,家中想来事情也多。你有话直接说,不用转着弯子,耽误彼此的时间。”管事的听江婉沐直截了当说别人家中妾多的话时,已赶紧把眼光转向一旁去。吉言咬紧牙关忍着笑意,她知道江婉沐已相当的不耐烦。
江婉逸的脸彻底的沉下来,伸手拍桌面,大声音说:“江婉沐,那我实话实说,你这个不孝的人。江家养你十五年,家中老祖宗病了大半年,你竟然连探问一声都没有,你说你对得住你身上流着的江家血脉吗不跳字。江婉逸说到后面喘息未定的望着江婉沐,神色愤懑不已。江婉沐神色平和的问:“老祖宗病时,想来你是第一个回家的,是谁来接你回家的?”
江婉逸眼中有掩饰不了的得意,神态坦荡的说:“老祖宗病后七天,大哥特意过来通知我,顺带把我和孩子们接去瞧老祖宗,我后来留在家中侍候老祖宗半月。”江婉沐听她的话,瞧着她放在桌面上,随时要拍桌的手,笑起来叹息说:“可是江家从来没有人通知我说,老祖宗生病的事。三爷上次休沐时同我偶然提起,我才知老祖宗病了许久的事。”
江婉沐转头对吉言说:“去把那两张礼单拿来。”吉言连忙转去房间一角,打开抽屉里拿东西。江婉逸听江婉沐这话,冷笑起来说:“老祖宗生病的事情,又瞒不了人,你要是有心打听,怎会不知这事?”江婉沐好笑的瞅着她,低声音说:“老人家年纪大生病不是怪事,家有老人的家里,都不会把这当大事看。只有一种情况下,才会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