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啥的，才害死你爹的吧！”
季英英看到牛五娘瞬间挺了挺背脊。她了然地笑了：“你手中有晟丰泽的金牌。你和他伙同起来，出卖了你父亲是吗？”
栅栏的门重新锁上了。
季英英和所有掳来的女人一样，还穿着一个多月前的单衣。这里的气温比益州低，河风凛洌。在河边关了一整天，水米未进，早就冻得瑟瑟发抖。她把毡毯裹在了身上，不客气地说道：“怕我死了没办法向你的上司交待？送些饭菜来，免得没冻死冻病，先饿死了。”
骚乱来得快去的也快。不到盏茶工夫，这批人已经被南诏兵团团围住。
季英英突然想到被攻破的益州城，想到了牛副都督。她轻声问牛五娘：“你既然能打听到杨静渊在梓潼杀了南诏的大军将。你可有打听到牛副都督，你娘亲和七娘的下落？”
电光石火间，人群骤然发难，男人们同时扑向身边的南诏兵。都是青壮男子，南诏兵没有料到手无寸铁还敢反抗。转眼间就被扑到几个，夺了武器。
捆系的绳索粗壮，一时半会儿割不断。箭矢已夺夺射进了身边的船板。
他跳下了浮桥。还来不及看身后的情况，水浪瞬间将他冲远了。能跳河的都跳了，不识水性的人也跟着跳了下去。
狮首金牌咯得牛五娘掌心发疼。她不信，晟丰泽会背信弃义。抬眼望见家眷们冷漠的眼神，牛五娘高傲地找了张空置的苇席跽坐着，再不搭理季英英。
“你闭嘴！”牛五娘朝季英英扑了过去，“我没有害死我爹！不是为了你们这些贱民，他不会死！”
偏将愣了愣，没想到被她看破了心思，冷笑道：“你倒是聪明。你男人杀了我们清平官的儿子。饿死不见得是坏事。”
等到赵修级说完，朱二郎一行人已经接近了桥头。
“牛五娘，你陷自己父亲于不义！你是没有，还是不敢打听？”季英英也激动起来，高声朝旁边的南诏兵喊道，“军爷，益州城破，可知西川军牛副都督如何了？他是三品都督，他一定会带兵的，知道他吗？”
赵家几位主子和婢女们只是同情地看了牛五娘一眼，又沉默地继续前行。原本就和牛五娘不熟。她被关了进去，连营头都不是了。谁还会关心她呢？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