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蚩狂大军将讨不了好。”
湘儿躺在她身边，担忧地说道：“娘子，赵二奶奶有持无恐的样子，她又要做什么？”
眉州城外，杨静渊率五千先锋兵临城下。
事后春兰又叫了个赵家婢过来收拾，摩拳擦掌地：“你们二奶奶呢？赶紧叫她端洗脸水和早饭来。”
掌心的刺痛让牛五娘平静下来。
一个染坊家的小娘子，她怎么敢？！
只要过了大渡河，凭借河谷天险可拒唐军。国主的议和书已经送去长安了。大唐国库空虚，皇帝巴不得议和。
牛五娘笑了：“季英英，我本想和你做个交易。你咄咄逼人，就别怪我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越是这样，我越不怕。”
“呵！”不知道是哪个小娘子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尽管迅速用捂住了嘴，夜晚安静的河滩上，这声音显得刺耳无比。
赤虎笑道：“正是。杀了杜军将，又在邛州打败了蚩狂大军将，升了先锋官。”
“让他拖延时间也好。”晟丰泽笑了笑：“这次出兵，国主想要的都已到手。传令下去，大军全速前进。沿途留人迷惑唐军，掩护大军过大渡河。”
湘儿从盆里拧了帕子递给季英英，翘嘴说道：“我家娘子花容月貌，怕被你洗坏了。”
还能做什么？离开了牛副都督的庇护，牛五娘有什么？南诏人还会用她当军师不成？不外就是赵修缘……是晟丰泽吧？季英英脑中出现了晟丰泽的脸。牛五娘手里有晟丰泽给的金牌，她用什么打动了晟丰泽？晟丰泽会成为牛五娘在南诏的靠山？
“季二娘，我听到一个消息。东川军在眉州和南诏军打起来了。”牛五娘做完这些没有离开。她站在马车旁看季英英和婢女们用饭，抛出了让季英英食不下咽的情报。
天蒙蒙亮，营地里就响起了南诏兵催促的声音。
“是嘛，太好了。谢谢你啊。”捅马蜂窝了。自己要成为南诏报复的对象了。季英英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