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女人们不敢放肆地大哭,哆嗦地挤在一起,传出压抑的嘤嘤哭声。
鲜红的血从案几上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一点点洇进去,仿佛是地毯上新织就的花。
“将军息怒!”赵修缘蓦然惊醒,上前作揖道,“将军,我保证赵家的好匠工悉数南迁,请将军给两天时间收拾……”
那名偏将笑了笑,上前推搡了赵修缘一把:“走吧。听将军的吩咐办事,我会照顾你的。”
进来两个士兵将赵大郎绑起来架了出去。
“事情办妥了?”牛五娘低声问道。
只要挺过去,见到晟丰泽就好了。赵修缘迭声说道:“小人早就答应了去南诏,请将军放心!我一定会说服赵家人的。”
蚩狂招过一名偏将耳语了几句,挥了挥手:“带他们过去!”
他只要季英英。他只要能摆脱牛五娘那个丑妇!
“我是赵二郎的妻子。夫贵妻荣,我自然是要跟着他去南诏享福的。只要他为南诏人做事,我怎么会吃苦?”牛五娘喃喃说道,“我只想知道,杨静渊如果知道杨家人在南诏任我羞辱,隔了千山万水,他会不会痛苦地疯掉?”
满堂皆惊。
“放手!我是白王殿下亲许的织造局大使!蚩狂将军,你不能这样对赵家!”赵修缘挣扎得满脸通红,高声叫喊着。
“不出娘子所料。娘子放心。”玉缘看了眼四周,声如蚊蚋,“奴婢会找机会带你逃走。”
玉缘不由大惊:“娘子,他们要掳人去南诏啊。您怎么能吃得了这种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