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半身不遂,不打死这贱人实难消我心头之气!”
一轮箭雨后,坡前坡后埋伏的人渐渐显露出身影。沟下的树林里的护卫飞快地奔向了山顶。有人将季英英扶了起来道:“三奶奶可有受伤?”
杨静岩摇了摇头:“蓄养的死士。没受伤也不会活。”
不等杨石氏再发话,一群杨家护卫直接冲过去,将杨二老爷带来的家仆拖了出去。
“有埋伏!”首领身后的人大喊着,挥刀砍着射来的箭。
季英英露出了笑容:“少死几个人才好。免得去了阴曹地府,要被判下油锅下十八层地狱。人哪,要给自己积福。”
坡下慢慢走上来一行人,黑衣蒙面。为首的人手里提着刀,血顺着银白的刀身滴落。看到季英英,他哈哈大笑:“三奶奶,这里可没有大树让你爬上去。上次在城外茶摊被你捡回了一条命。今天看你往哪儿跑!”
她哪里懂得这些。杨静岩笑道:“这事二哥会处理。你先下山吧。”
首领耸了耸肩:“你以为你的护卫都那么英勇?知道我们追的人是你,转身就作鸟兽散,能跑的都跑了。”
这时,耳边响起了风声。他的瞳孔蓦然放大。等到反应过来,一枝雪亮的箭簇已经到了眼前。
“是大哥贪杯!我们都喝了怎么没事?”杨二老爷梗着脖子叫道,心虚得全然忘记了自己是来给儿子讨公道的。
杨二老爷蓦然想起了杨静渊说过的话:“我有两个哥哥。兄长们都有了嫡子。二房只有两个儿子,六郎才十一。您想好了。”
这时侯的阳光很暖,山风吹来只有清爽的感觉。远处的田庄座落在绿色的田地中,白墙乌瓦,极为美丽。
“我没事。”季英英拍打着身上的泥土。跳这样的小山沟,她最多把脚崴了。
“对!是你大哥贪杯!所以这件事你知我知,所有人心知肚明,都没办法说你二老爷一句不是!”杨石氏指着他道,“你扪心自问,你夜里没做过噩梦吗?你睡得安稳吗?你可有梦到过你大哥!”
二儿子年幼,他能指望的就是四郎啊!
告诉你们,怎么瞒得了杨四郎?季英英笑道:“我这不是没事吗?这道沟又不深。”
“季二娘害我,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