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送南诏使团出发去长安。然后逛了一整天的街。晚上他设宴回请节度使和牛副都督一干官员。
桑十四阖着的眼皮一下子睁开了。他一把掀起帷帽的面纱,正看到季家门房匆匆关上了大门。他哇了一声:“三郎,你说的没错!这个南诏白王鬼鬼祟祟的。大白天的,他竟然能在牛副都督三百士兵的看守下溜出赵家,真不简单!走,去季家将他揪出来,看他怎么向牛副都督解释。”
杨家也是世家大族,已经定了亲的媳妇被自己公然索走,阖族上下还要不要出门见人了?赵修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他明白。这正说明他对季英英的执着已经到了罔顾人伦纲常的地步。这样的人,不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吗?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桑十四郎说着又沮丧地趴回了茶桌:“好无聊啊!难道要在这里灌一整天的茶水?我说,你就不去季家瞧瞧?他会不会又对季英英下手啊?”
桑十四郎低声笑了:“我逗你的。不过,季英英肯定知道些什么。我看哪,你还是弄清楚为好。”
尽管晟丰泽低着头,杨静渊仍然认出了他来。他用手肘撞了撞桑十四:“醒醒,晟丰泽溜出了赵家,去季家了。”
他真的叹了口气:“除非杨家家败垮了。以那季氏的势利,定会退亲吧?”
知道晟丰泽帮不了自己,赵修缘更不想得罪了他。赔过礼之后,用心煎起茶来。
“本来没打算去季家一趟。看你一早就盼着见本王,不去见你岂非辜负了你的心意?”
正巧被赵修缘请到藤园品茶,晟丰泽改变了不去季家的主意。他取下了缠头,脱了外裳。露出里面的大唐服饰。瞅到四下无人,他利索地从窗户翻了出去。
赵修缘急着将消息禀告祖父,吩咐赵平引晟丰泽上楼休息:“请王爷上楼休息。在下先行告退。”
桑十四郎歪着头问他:“你说晟丰泽和季英英之间会不会是老相好?”
元宵节,晟丰泽出现在益州城。第二天他呆在使团休息,哪儿也没去。不对,自己送季英英回家这段时间,不知道他是否外出过。自己回城之后,找了闲帮盯着,他一直在驿馆。
晟丰泽叹了口气:“如果她没有定亲倒也罢了。亲事已定,已是他人之妻。本王怎能随意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