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虎从腰间解下一只荷包,走到那几个负伤的伴当面前,将荷包递了过去:“赤虎职责所在,望几位莫要记恨。这里有十两金子,是我家主人的一点心意。”
“真的?桑十四,别哄我们。秦思思一晚缠头须得千金哪。”
杨静渊翻身上了马,经过晟丰泽身边时他停了下来,堆了满脸笑容:“南诏白王,今天在下一时鲁莽冲动,打翻了你的轿子。所幸没有伤着您。听说您要在益州城小住,回头在下备酒给殿下压惊赔罪。殿下会赏脸来吗?”
新的话题引起了少年们的兴趣,个个拍马就走。
“清平大人休恼。本王来不及知会你,意外出现在散花楼,是本王的不是。不过,今晚的夜宴正是本王留在益州城的好机会。与其捏造身份在城中躲藏,不如光明正大地住进驿馆,还能广交朋友。清平大人以为如何?”晟丰泽并不动气,温和地说道。
晟丰泽拉上了面罩:“我一个人行事更方便。”
“我不确定。”正因为不确定,杨静渊心情更加烦躁。捉摸不透的南诏白王,是季英英认识的那个王吗?她为什么要为替他遮掩?“我说了请他饮酒,我会再试。迟早会被我逮到他的狐狸尾巴!”
桑十四郎疑惑地望着他道:“三郎,你说实话。如果真的是他领着人调戏季二娘,将你摔进了湖里,你认不出他,还认不出他身边的那些侍卫?”
她望着自己的手,想着晟丰泽说过的话,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晟丰泽微笑道:“本王想在益州城小住,原本就是打算广交朋友。”
“不打不相识,一场误会罢了。本王仰慕大唐文化,还会在益州小住些时日。闲时再设宴与各位赔罪。”晟丰泽的姿态放得极低。以他的身份说了这番话来,纨绔们的火气消了一大半,也不好再继续挑衅。
这就是同意了。杨静渊笑了笑,驱马赶上了队伍,与与桑十四并辔而行。
晟丰泽温和地对少年们说道:“如果这位小郎君坚持。本王也只能报禀节度使,请他来断个公道了。”
阿宁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知道,主子是想去警告季家不准说出主子的事。阿宁只是担心您的安全。”
她一跃而起,飞快地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