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得很。
季耀庭赶紧说道：“没事。也不是没事……”
香油咧嘴干巴巴地笑：“小人在赞同郎君的话。”
季英英饱饱睡了一觉起来，浑身轻松。她睁开眼睛。雪地将窗户纸映得雪白耀眼。她坐起身，想起了昨晚的事，忍不住就想笑。
“也好！就说我去找桑十四喝酒去了。”
季耀庭看了她一眼，深吸了口气道：“我回来是想给四娘说一声。吩咐厨房。咱们家今天……全家几十口人都喝鱼汤吃鱼粥。”
快过年了，铺子要歇业盘账。用过饭，季耀庭就去了铺子上。季英英和张四娘就陪着季氏说话。
您这是盼着天黑又要去翻墙哪？香油腿一软跪坐在他身前，斩斤截铁地说道：“郎君，见一次就可以了，见多了真的不吉利呀！郎君打死小人，小人也要拦着郎君半夜溜出府去！”
“嗯。再养一天保管就好全了。把我的厚披风找出来，我和母亲一起用早饭，免得她担心。”
季耀庭两手一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家的好姑爷像是生怕我家的二娘子吃不到新鲜鲫鱼熬粥，一早送了两担来。”
香油嘶地倒吸了口凉气，心顿时凉了半截。他反应超快，马上说道：“对，郎君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怎么可以！小人就留在府里，太太发现郎君夜里出府，方便给太太回话。”
“娘子，可好些了？”绫儿挂起帐子，见季英英面带笑容，两颊透着粉|嫩，高兴地说道，“娘子瞧着比昨天气色好看呢。”
绫儿给她结好披风的带子，塞了个暖手炉给她抱着，陪着她出了门。路上忍不住犯了愁：“娘子，昨天的鱼是朱家郎君送来的。天太冷，好不容易得了两条，都熬了粥。今儿想吃得去市场碰运气，看有没有人卖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