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明白了?”
赵修缘掀袍往地上一跪,咬着牙道:“祖父息怒。此事是二郎擅做主张,与母亲无关。”
赵修缘闭着眼睛装醉,被抬上了榻。
赵老太爷脸色变得和缓:“二郎,娶妻娶贤,取妾看色。牛五娘也许无貌,但她能带给你的好处不是季二娘能给你的。将来……都由得你。”
赵申氏气白了脸:“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哼,天明妾身就令人将季二娘抓回来……”
“禀老太爷,老爷太太,二郎君,季富套车去请了郎中,听说季氏呕了血昏迷不醒。季二娘在戌初就已经回了家。”赵平垂手站在门口,小声地禀道。
牛七娘已经去客房歇息了。新房里的宾客也早已离开,只剩下一排贴身服侍的嬷嬷和婢女。牛五娘早卸了珠冠礼服,换上了薄薄的红色大袖连身裙与对襟大袖外袍,安静地坐在新床上看书。
“蠢妇!”赵老太爷厉声骂道,“要讨季二娘进赵家,除了逼债,难道不能示恩?令她主动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