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你走!绝不!”
她不再叫他修缘哥哥,她叫自己赵二郎。陌生的就像普通人。赵修缘顿时气炸了,指着杨静渊声音颤抖起来:“英英,你要跟他走?”
“你听好了,我不许!”
躲在旁边听两人争执,杨静渊叨着根树枝望着天空出神。等他听到季英英没了声音,瞥过去一眼时,正好看到看到季英英身体瘫软,双手无力垂落。他愣了愣,心里升出不好的感觉,飞快地奔过去,捉着赵修缘的胳膊将他甩开,伸手接住了瘫软的季英英。
呵,她连他骑的是匹白马都晓得呢。他夜夜赶织斗锦,每晚疲倦睡着前都会想念着她。她却在知晓无法嫁给自己后,转身就寻了他人。赵修缘蓦然转身,解开栓在树上的缰绳,翻身上马,扬蹄而去。
杨静渊见她闷着眼睛喘气,脸憋得紫胀,不由暗道一声好险。他扶着季英英让她靠着树坐着,抬头对狠狠瞪着自己的赵修缘没好气地说道:“你要把她憋死啊?”
是啊,她都知道呢。她真的不怪他。她怨过赵修缘没有提前明白告诉自己。可这点怨恨和他的左右为难相比,显得多么微不足道。胳膊像要被掐断似的疼,季英英死命地忍住了。也许这样的疼痛才能让她保持清醒。
“你哥叫我来的。”
季英英挣脱不开,脸压在他胸前憋得满脸通红,话全闷在他胸口。她无法呼吸,捶着他的手渐渐没了力气。
他就这样走了。季英英黯然望着赵修缘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视线里。
他的目光是这样悲伤,季英英鼻腔深处涌出一股酸涩。她感觉泪在往眼里涌来。她别开了头:“杨三郎,你的白马呢?”
果真是杨家的子弟。赵修缘心里极自然升出敌视与警惕,沉声说道:“我与季二娘说话,不知杨兄来此所为何事?”
“在下杨家三郎。”杨静渊并不隐瞒。
季英英被他箍得透不过气。她听到他的心卟卟乱跳。赵修缘像疯了似的,让她觉得陌生害怕。她怎么会是他的呢?君不能娶,她亦无法嫁。她想说得明白清楚,从前的情义都存在心底,也许老了,还能想想年少时的轻狂。她都不怪他了呀,他还想她怎样?
“你有心吗?你真的对我有情吗?你怎可在我伤口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