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锦重要。千万把季氏母女哄住了。”
李嬷嬷心领神会,带着仆妇带着那四个丫头去了。
赵家的花厅是赵申氏平时待客,处理府中事务的地方。八根廊柱撑着的明间宽敞明亮。摆放着新式的垂坐桌椅,没有设榻。
赵申氏眉头一挑,暗自偷笑,人都主动来了,还摆什么威风啊?罢了,季氏要面子,自己就不与她斗气了。咦,怎么把轿子也抬进来了?赵申氏注意到停放在厅堂正中的竹帘小轿。她一眼认出这是赵家的轿子,有些纳闷。
季嬷嬷嫉妒地看了眼瘦成干枣样的顾嬷嬷,替季氏不平生着恨,又泛着酸:都是老货,老娘油光水滑,比你脸上沟壑少了几十道,都没混到一身锦衣穿呢。她的粗嗓门又提高了一个音阶:“都给我绑结实了!”
“英英。你这是……”从季英英下令到季家仆妇绑人,不过分分钟的事情,季氏舌头打结,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季氏抬了抬手,季嬷嬷走到轿前,一把掀开了轿帘,手指狠狠掐着顾嬷嬷的人中。
“哦,原来赵太太只是叮嘱顾嬷嬷来送拜帖呀。”季氏夸张地拍拍胸口松了口气:“我就想嘛,赵太太上次提点小女认真学习《女诫》《女论语》,就不会做这种失礼的事。那就是顾嬷嬷自作主张了!”
“咱们两家做街坊几十年了。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邻居间是该常来常往。”赵申氏说着客套话,目光落到了季英英脸上。想着季英英是来解说如何配丝配色的,握着她的手又夸了起来:“几天不见,二娘出落得越发水灵了。都说闺女是娘的贴心小袄。可惜我没个闺女,真想留她住上几天陪陪我。”
赵申氏眼睛一亮。这都快用晚饭了,季家母女匆匆登门,又将轿子抬进了花厅,轿子里装着织锦的丝吧?是该避人耳目。这样一想,赵申氏更热情了,绽开笑容迈进了尺余高的门槛,朝季氏敛衽行礼:“季太太,本想着明天来拜访您,没想到您现在就过来了。”
季富是老实人,听漏了一耳朵,对轿子里坐着的是“太太”记得清楚,指着其中一个丫头说道:“你明明说轿子里坐着太太。”
季嬷嬷提起顾嬷嬷,将她扔回了轿子,拍了拍手问季英英:“小娘子,都办妥了。”
两家就只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