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想抱头开嚎。有这样炫耀自己武力值的吗?太过分了有没有?她该怎么办?
她拿出吃奶的劲,恨不得把牙齿磨尖了。
季英英看了看日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和丫头出门忘带银钱了。腹中饥饿,正要赶回家吃饭呢。要不下午我调好药水过来?”
任凭杨静渊嘴贱,偏偏她现在就拿他没辙。
绫儿哇地哭出声来,揪着老管家的袖子不放:“我家娘子若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就活不成了!”
说着一抖缰绳,马风驰电掣奔得远了。
凌儿也不敢声张,只得抹着泪跟老管家进了院子。
儿臂粗的枝干被他掰断。
她说着凶狠地挥了挥手里的树枝。
她手里的树枝有指头粗细,一看就是树上掉落的枯枝,轻轻一折就能断掉。杨静渊左右瞟了眼,伸手握住了根横生的枝桠。
杨静渊翻身上马,一手圈住季英英,冲绫儿和老管家说道:“不想你家娘子有事,就老实呆在这里!老管家,看好她!”
“嘶!”杨静渊猝不提防,牙齿咬到了舌头,疼得捂住了嘴。
毕竟曾是杨家大管事,这一瞪一喝,吓得绫儿哭都不敢哭,小声抽哽着不敢承认:“不是,不是……”
季英英性子泼辣,却从没被人被用武力欺负过。就算八月十五敢踹了周七郎下河,浣花溪边毕竟是处热闹地方。她跑不过,喊声有人调戏,就会有出头打抱不平的人冒出来救场。
杨静渊伸手摸了一把马鬃。染料混了胶,早干透了。手上半点痕迹也没有。他很怀疑用水能否刷洗干净。
他抄着胳膊,弯起了嘴角,笑得不怀好意:“怎么办呢?赵二郎知道他的心上人被我轻薄了,怕是要气疯了吧?”
亲完还收紧了胳膊,将季英英禁锢在胸前不让她挣扎:“很想揍我是吧?揍得着不嘛?好好讨个饶,把马给洗刷干净,爷就既往不咎。”
干了坏事还骂别人不要脸?杨静渊纨绔惯了,惹了祸,用银子摆平就是了。这时被季英英气得晕头脑涨。看到她凑到眼前的脸,想都没想头响亮地亲了一口:“是你自己要凑过来叫我亲的!”
死毛毛虫真狠哪,专踩她痛脚。这事还真不能让赵修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