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了药钵本人的身上。
神农药钵更加迷惑。
地府在混沌破裂的那场浩劫里几乎被一锅端了,之后的新秩序几乎是沈巍一手建立起来的,他虽然装得大尾巴狼一样不怎么露面,也不怎么搀和事,可劫后余生的新地府却不敢不把他当回事。三界避让的斩魂使比之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收集孤魂野鬼的残魂碎魄什么的自然不值得一提,都便宜了郭长城手里的小电棒。
“那你怎么决定自己做什么、不做什么呢?”祝红插嘴问。
“那个烧着了就是烧蛋白质的味道,”楚恕之头也不抬地嗤笑了一声,“头发只不过是皮囊而已,转一世换一具皮囊,能有什么特别?肤浅。”
“山圣当年留下的大神木木牌,为什么叫镇魂令?”
南方某市出了一起养小鬼的事件,影响比较大,楚恕之带着郭长城一起过去,足足在那边呆了将近一个月,才算把事情完美解决,回到光明路4号。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一直沉默的楚恕之忽然说,“是在一个古墓的壁画里看见的,什么年代已经不可考了,叫‘人心存污,常忧思而多苦,固怒而生怨,尽可为不可为之事,唯不作恶三字,乃天下大善,可济世镇魂者,无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