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别搓火啊我警告你。”
这明显更年期的症状让十分懂得趋利避害的林静离他远远的,默默地蹲在一边,不知从哪弄来一个望远镜,扒着看正白热化的战局。
林静眼睁睁地看着秦广王被混沌的碎片逼到了极处,“噗通”一声掉进了忘川水里,巨大的袍袖硬生生地吧他浮了起来,看起来就把一块泡发了的彩虹糖。
赵云澜点了点头:“哦,其实在小镇,你劈开地面的时候我其实就应该想到了,你才是大封的守卫人,如果连我都能看出那是个阴兵斩,你又怎么会无所察觉。”
祝红仿佛忽然对自己已经布满了尘土的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专注地研究了起来,并且默默地离林静远了点。
林静淡定地说:“阿弥陀佛,你别管。”
林静摸了摸鼻子,被迫听见领导和家属冷战,顿觉尴尬,只好竭尽所能地插科打诨说:“刚开始上班就加班哈,眼看就龙抬头了,咱也不发点东西吗?”
“这是……”
“大神木的树枝到了大不敬之地门口,就成了一棵死树,大概和我们一族天生犯克,这些年我接掌昆仑,费了很多工夫,可也没能照顾好它,几千年了,只长出这么两个嫩芽,我一直有些愧疚。”沈巍说,“你四叔可能顾不上你,你在这躲他们远一点,万一遇到危险,两株嫩芽能保命两次……”
“我四叔还在,我跟你走了,总不合适……”祝红说。
林静正事不行,说媒拉纤之类猥琐的活却极其有一手,乃是广大中老年妇女之友,一看这情况,他立刻狗舔门帘露尖嘴地说:“怎么不疼,疼晕过去两次呢。”
这话说得祝红心里一堵,闷闷地说:“是啊。”
沈巍轻叹了口气:“尘埃落定,我们走吧。”
林静假装饶有兴致地转过身去,拉了拉身边的祝红,指着混战的方向:“哎,女施主,快看,他们打起来了。”
而后她跳了起来:“卧槽,你怎么还在?”
祝红一个趔趄,险些没拿住,手忙脚乱地用双手捧住,诚惶诚恐地捧到了眼前,看起来很想把这玩意供起来。
金光四溢,充斥着整个地府,黄泉路上不知什么时候熄灭的小灯再次被点燃,这一次火光明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