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把你的魂魄彻底洗成凡人,那样神农自然爆体而亡……等于是一命换一命,用他的命换你的命。”
沈巍:“……”
沈巍扭过头看着他。
郭长城报了省和所属行政区的名字:“他们家当然不在市里,是整个地区一个偏远县城下属的乡里的崔家村。可以从乡里坐八个小时的大巴从山里出来,到行政中心市,再坐火车……”
“没跟你逗,”楚恕之压低了声音,瞟了一眼窗外停在那的大巴车,“也不全是橙色的,平时还是白的,只是偶尔跟着了火似的,闪过一点类似火光的那种……”
郭长城愣了愣。
桑赞这怀种显然已经知道“洁扒”不是什么好话了,早就没了这句口头禅——所以如今它成了大庆的专属称呼,并且被他叫得像“鸡|吧”一样。
郭长城在充满暖气的车里坐一会就要犯困,楚恕之看着他有时候头都点到了胸口上,然后突然一激灵,连忙慌慌张张地抹一把脸,下车后冲两边张望张望,确定方才没有长途大巴经过,这才松一口气,裹紧了外衣在夜风中来回溜达,以期让自己清醒一些,直到全身都冻麻了,才再上车暖和会。
因为他不肯上当,这样的两条路,终于清晰明了地摆在了他面前。
沈巍突然挣脱开赵云澜的手,手心蹭过对方的脸,然后捏住了赵云澜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一字一顿地说:“我守着这个诺言几千年,现在大封将破,我已经走到了末路,本想自己悄悄地来,再悄悄地走,可是机缘巧合,因为你而功亏一篑。从那天晚上你真正属于我开始……不,从那天你第二次告诉我,要把你的真心给我时,我就再也放不开你了。”
郭长城讷讷地在后面没言声,楚恕之都已经走到门口了,见他没跟上来,这才回头不耐烦地说:“磨蹭什么?不是你要找人么?还不过来!”
郭长城眼睛一亮:“对啊!楚哥你太聪明了!我们可以去高速出口等着,说不定能碰上她。”
楚恕之才不惯着它那张嘴就喷人的臭毛病:“吃完就睡,当心你年底吨位再上新层次,到时候别说小母猫,狗都看不上你——不怕三高啊您老?”
郭长城本能地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立刻点头哈腰地道歉:“今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