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恕之点点头,这是地缚灵。
“没……没什么,我可能看错了。”楚恕之嘀咕了一句,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包放回去了,“你打算怎么找人?我帮你吧。”
郭长城问了,对方忽然言辞闪烁地回答:“我……我不能离开村里,我……我有点病……”
大庆猛地一甩头,飞快地用爪子把祝红的手扒拉了下来,义正言辞地说:“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给我放尊重点!”
祝红双手抱在胸前,皱着眉深吸了一口气。
郭长城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听筒里沉默了两秒钟,忽然传来一阵低低地呜咽声。
郭长城愣了愣:“啊!我记得,记得您!”
“方才落下来的,是我的魂火?那是……你和鬼面?”良久,赵云澜才问。
谁知他“随便”两个字刚写出来,郭长城已经一口答应:“行,大姐您别着急,我保证帮您把孩子找回去!”
那边又带了哽咽:“秀云找不见了。”
然而它却也看清楚了赵云澜的态度。
就像女娲随手甩出的泥点,仿佛所有从泥土里生出来的东西,都被一股冥冥中的力量推动着,往一个方向长——与神明和圣人如出一辙。
昆仑君似乎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一地的魑魅魍魉,问:“这些都是什么?”
沈巍扭头看了赵云澜一眼:“有人说新生儿之所以大哭,是因为离他命中注定的死亡又近了一步——所以当时已经丢了神格的神农无奈之下向你借魂火,就是为了用山圣的魂魄镇住天下所有战祸而死的怨灵,让他们少些苦楚,早些安息,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你留下的大神木牌名叫‘镇魂令’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