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巍:“什么?他一个人?这安全吗?他怎么进来?”
大庆对他的关注点十分无语,有气无力地摆了摆尾巴:“不用担心,他皮糙肉厚,个把小鬼咬不死他。”
郭长城白眼翻了三次,又翻回来,倒气倒了半分钟,始终也没有成功地晕过去,他简直把沈巍当成了一棵树,紧紧地抱着他的腿,还试图往上爬,同时气沉丹田地大吼一声:“鬼啊啊啊啊啊啊!”
赵云澜深吸一口气,叼住小匕首,从兜里摸出一张黄纸符,抬手往上一递,摸出打火机一点,符纸立刻就像干柴碰上了烈火,“呼啦”一下,着了个不可收拾,一团黑影没来得及撤退,就被火苗卷了进去,吞噬了死灵的火焰顿时蹿起三尺来高,无数退避不暇的小鬼被火舌舔了进来,整个楼道里就好像飞出了一条火龙,一路以瓦斯爆炸的霸气烧了过去,咆哮着冲开一切碍事的路障。
林静侧过头问:“沈巍又是谁?我听说新来的小子不是姓郭吗?”
一辆黑色suv在他身后急刹车,赵云澜粗鲁地扯下安全带,从车里蹿了出来:“把你脑袋里的水控控,抓紧时间跟我走!”
林静:“……色即是空——回头我给他做场法事……”
赵云澜轮番拨了两次郭长城和沈巍的电话,全都是不在服务区,他低低地骂了一句,粗鲁地一脚踹开医院的大门。
虽然他跟沈巍没说过几句话,可是赵云澜就是有那种感觉,沈巍绝对不是那种人。
林静:“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他一定就是因为这些人才对上班产生深刻的厌恶情绪的!
林静在后面,用他那种固有的、慢条斯理的口气说:“两个都是男的,年轻,阳气自然充足,哪怕带着大庆一只黑猫,在一片阴气冲天里,也挺显眼。”
林静:“……”
赵云澜对老部下毫不客气:“色你个头,要么说人话,要么给我闭嘴!”
半分钟后,楼道尽头剩了一个豆大的火苗,仿佛刚才冲天的火光只是一场烟花一样的幻觉。
赵云澜闻言顺着他指的方向,抬脚就走,顺口说:“这回怎么这么快?”
大庆话说到一半,就被角落里突然传来的一串小孩子尖锐的笑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