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面楚歌,也是没什么主意。持不同意见的双方虽然在异想天开方面势均力敌,但很遗憾不能互相理解,争论了一天没个结果,于是姜玲他们的头暂时还寄存在自己的脖子上。
甘卿:“……”
女孩飞快地看了男孩一眼,似乎在看他脸色:“我们是……”
姜队:“我就纳闷了,亲孙子你俩不管,出钱出力养这帮龟孙子,图什么呀?他们是能给你俩养老呢,还是送终呢?”
老太太说:“你们都被世俗骗了,迷眼了!有脏东西附了你们的身,为的就是将来不让你们回极乐世界,不信,你们都得烂在土里!”
“客栈不赚钱的,只够维持日常生活,”甘卿笑了起来,伸长胳膊一搭喻兰川的肩,“我主要是傍了个投什么都赚的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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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问,喻兰川幽幽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我要调整一下心理状态。”
绑匪们以水泥厂为据点,山腰上几个自然村里都有他们的信徒,有人按时往山上送饭。姜玲就是送饭的男孩趁天黑放出来的。
甘卿:“你俩哪个学校的?”
他话音刚落,一个干瘪瘦小的老太太就冲了出来,扎起两条芦柴棒似的胳膊:“不许走!那是大导师!是来救我们的,你们要干什么!”
甘卿:“我们在那开了家客栈。”
喻兰川这才惜字如金地一点头。
吉普车外面看又脏又旧,内饰却颇为讲究,车里又干净又宽敞,一点也不闷,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青草薄荷香,后视镜上挂着一串干花,一条羊毛毯搭在后座,盖着一本纪伯伦诗集。女孩小心翼翼地把毯子和书放在一边,越过椅背,回头往后备箱里看了一眼——后备箱里可热闹了,有帐篷、鱼竿、啤酒、野炊用具、摄影器材……角落里还竖着一把吉他。
女孩一个笑容还没绽开,甘卿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镇上这个窝点是个重点任务,市局姜队亲临现场督办抓捕行动,力求一网打尽。一阵暴土狼烟后,邪教分子都给捉拿归案,总共十一个人,之前就藏匿在镇上的一处民居里,房主是信徒,每天跟上供似的照顾他们日常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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