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都是一亮起手式就能让人丧胆的。
“朱俏。”
悄悄:“你胡说!”
“知子莫若父,三十多年前,这发生了一场大火,烧得好几位兄弟家破人亡,也烧得我焦头烂额。”老杨说,“事后,杨平私下找过我几次,每次都装得痛心疾首,逼我‘给兄弟们一个说法’,我就知道这事里少不了有他搀和。可是我不敢追查。”
老杨帮主喘气的声音变大了,胸口那一对肺成了老风箱。他略带有气无力地说:“我没想到,朱聪那孩子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喻兰川和于严总算循着导航摸了过来,老远一看见这三位坐得坐,站得站,还算相安无事,刚松一口气。
老杨叹了口气:“姑娘,你叫什么呢?”
“你是那个……”张美珍迟疑了一下,她天天昼伏夜出,没事也不会去宠物店逛,一时只觉得小姑娘面熟,没把眼前人跟那个单挑杨平的杀手联系在一起。
张美珍把头扭到一边,泪流满面。
“杨平带着凶器闯进你家那天夜里,你正好有事出去,喻大哥出手逮了他,把人送到我面前,说杨平不知道自己练功出了什么差错,有走火入魔的意思,让我好好给看看。我才发现他不知道从哪学来了一身邪功,我当时气急败坏地把他关起来,意外截到了一封人家寄给他的信。”老杨反复摩挲着塑料拐杖的杖头,“是一封求救信,第一页写的就是‘朱聪快要查到我们了,他身边还有个万木春的杀手,怎么办?’”
于严把警棍扔给他:“接着!”
德高望重的杨老帮主,会在明知道杨平罪不可恕的情况下,仍然为了保住这个儿子的命,一条锦被遮过吗?
人工湖里突兀地起一阵蛙声,水边的泥土翻起了腥气,悄悄——朱俏,在几步远的地方站定,一张素面朝天的小脸,白得像吸尽了周围所有的光。她的目光黑沉沉地越过张美珍,落在杨老身上。
“哦,朱俏……过来坐着说吧,”老杨冲她招招手,自己颤颤巍巍地叹出一口气来,“我站不了啦。”
张美珍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老杨。
悄悄没过去,脸上闪过复杂神色——她喜欢小动物,有点惜弱的天性。碰见杨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