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找一根绿竹棒。”
杨逸凡：“赵爷爷、赵长老，我想请问，你们丐帮的传统是什么？你纵容手下弟子时常干些跟踪捉奸的勾当，还帮狗仔偷|拍照片卖钱，这就是丐帮传统吗？弟子赚的钱孝敬你多少？”
“我就是那个懦弱的人，”杨逸凡说，“对不起，骗了你们。”
可是仔细一想，自己还用别人挖苦吗？事实就是这样啊，根本无法辩驳。
这两路人，在杨逸凡看来，一个是祖传的真不要脸，一个是扯着遮羞布、在混乱的价值观里不知所谓的伪君子。
喻兰川手机差点没捏住，本来属于于严的注意力立刻被这声音牵走了，心不在焉地胡乱应付一通，堪堪维持住了端坐皱眉的姿势，表情严峻得好像正在处理联合国事务。
苗队正色说：“如果嫌疑人确有虐待儿童的行为，我们一定会管。”
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刘仲齐一听见“英语”俩字，脑浆都发酵了，转身钻进了自己房间，不敢细听了。
“不能，”喻兰川打断他，“有人敲门，开去——喂，老咸，又干什么？”
杨逸凡：“可是我听说，事后这些弟子们放出来，居然没一个人受罚，全是您老特意嘱咐的。”
“这是什么话？”赵长老又说，“咱们丐帮是人心不如行脚帮齐，还是人气不如他们旺？凭什么行脚帮这些年坑蒙拐骗全不在意，能混得风生水起，我们就一直蹉跎光阴、毫无作为？咱们祖上，可也是有产业的，只是解放初期上交国家了而已！逸凡，老帮主年纪大了，还是老脑筋，为了他的健康着想，咱们也不应当老拿这些鸡毛蒜皮去烦他，你帮赵爷爷把意思转达一遍，打狗棒交到我手里完全可以放心，我不像老田那么冲动，也不会像另外两位那样不管事。我保证……”
甘卿坐在台灯下，灯光照着她浮在口罩上的眉眼，在那上面镀了层柔和的光晕。
苗队觉得她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苗队板着脸，严肃地把话题扭回来：“所以你的意思是，翟大安他们在说谎，他们也参与了王嘉可绑架案，甚至还有你父亲杨平——为什么？你爸连你也要敲诈吗？”
纸袋里掉出了一打照片和一张打印的表格，上面罗列了一串人名和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