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奶奶的。”
闫皓一脸茫然。
这些人试试就试试,一点也不把穿衬衫和皮鞋的喻兰川放在眼里,动手不含糊。说话间,又有四五个人同时扑了上去。
小翟“嘿”了一声,说:“赵和田他们被人截住了,你们猜是谁?就一百一那个闹着玩似的小盟主。”
要是年轻的人早夭,别人还肯遵守一下“死者为大”的围观准则,多闭一会嘴。
大爷爷沉吟片刻,回答:“也有一招,我们不叫‘破箭式’,叫‘破釜沉舟’。”
喻兰川一低头,轻轻地把塑料杆拧了下来,将脏兮兮的扫帚头扔在一遍,他挽起了袖子,说:“也是啊,都九十多了。”
甘卿听了这句话的说法,有点吃惊——这瘦小的男人难不成是老杨帮主的儿子?
这到底是什么人?
喻兰川从来没听说过寒江七诀里还有这么一招,催着他讲。
喻怀德大侠说:“你就把剑往自己脖子上一架,做个抹脖子的姿势,冲他们大吼一声‘谁敢过来,血溅三尺’——放心,除非遇见亡命徒,不然一般人都不敢——然后趁他们被吓唬住,迅速脱离包围圈,撒丫子就跑,妥妥的!”
大马猴说:“带头闹事的不用放在眼里,至于那个丫头,一天到晚珠光宝气的,就算这回不出事,帮里人也看不惯她那一套,打狗棒她拿不住。剩下的就靠翟兄帮着活动了。”
韩东升转向堵在楼梯口的丐帮们,笑容收了起来,轻声细语地说:“明天大人得上班,孩子也得早起上补习班,该休息了,诸位这是干什么呢?”
自称“小翟”的中年人不想跟大马猴跳贴面舞,不肯钻门缝,往后躲了一下,他手上使了点劲,伸手把门一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四肢都快被扭成麻花了,竟然还带着某种骇人的高手气度。
小翟回答:“是啊,我看田长老不依不饶的,赵长老似乎也是这个意思。”
“别小看他。”杨平说,“你以为当年的卫骁是好对付的?我们几个人全须全尾的时候都废在他手下,何况是后来——要不是王九胜设局先打到他不能还手,今天还不一定谁凉呢。再说,卫骁就在燕宁城隐姓埋名,多少年了,黑白两道都在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