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震得人脑仁跟地面一起哆嗦。紧接着,浓重的烟火升起。
方才从后院冲出去的邪教分子们慌不择路,几乎把油门踩到了底,没想到不知谁那么缺德,在路上放满了专门扎汽车车胎的长钉子,大巴小巴一个个放屁似的漏了气,撞做一团。
却其实也很遥远,让蹉跎又困顿的中年人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该怎么实现它们。
丐帮弟子到了。
北方的冬天天干物燥,本来就是火灾高发季节,冰冷干燥的夜风穿堂而过,火舌瞬间涨了几米来高。
“您可能不认识我,我是师父座下首徒,”黑袍笑了一下,松开许邵文,“这不成器的小子是我徒弟,快过年了,出来帮小辈们撑撑场面,刷刷业绩,没想到还有幸见到打狗棍法,真是三生有幸。”
眼看要被架走的周老先生听见声音,艰难地扭过头来,看到熟人,周老先生吓飞的三魂七魄立刻归了位,挣扎起来:“救命!千万别喝他们的水,他们在里面下……”
“老红帽”们一听,立刻炸开了锅,有些老同志平时最擅长撒泼打滚,听了这么不讲理的话,撸起袖子就要施展十八般武艺。
突然,一道人影从他身边掠过,径直奔向火场。
“我怎么觉得怪瘆得慌的。”
这破破烂烂的农家乐里没有天然气,厨房用的是旧式的煤气罐,有人把那些煤气罐炸了!
“车钱可以扣出去。”
老杨知道今天已经不能善了,干脆不再装疯卖傻,一字一顿道:“虐待老人犯法,那你们报警了吗?”
大魔头许昭据说有门徒无数,座下一干弟子为了表示自己是他老人家的孝子贤孙,全跟着姓“许”。
喻总亲自帮忙推敲,几乎考虑了所有的风险点和应对措施,但其中没有一个是“老杨出师未捷先露馅”。
风刮过来,离小楼近的人都闻到了一股火油味。
韩东升拉起外衣拉链,从后备箱里拎起一根棍子,下了车。
“又给他老人家丢人了。”黑袍人说着,摊开双手,他两手各拿着一根三棱刺,“杨帮主,给我个机会,让我找找场子吧。”
许邵文眯了眯眼:“这么黑您也能看清,爷爷,您视力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