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要了钥匙,屋里一层灰,最近根本没人去过!”
喻兰川莫名其妙:“你有病吧?”
全公司都跟着他俩丢人现眼。
“大人就不一样。所谓‘大人’啊……他们有时候,明明身体什么毛病没有,心里什么事也想不起来,就是会在深更半夜睡不着觉的时候,无缘无故地想哭。”
“气功大师?”老杨大爷听完,沉吟片刻,“这……我倒是确实知道一些人……”
警察们掘地三尺,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挖出了好几个类似的窝点。
甘卿把刘仲齐的书包递过来:“别忘了东西。”
话音没落,他电话响了:“您好,我是东平区派出所小于……对,我们这是有一起老年人走失的案子,正帮着找呢……什么?”
那个人就轻轻地笑了起来:“等你也到睡不着觉,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不着的那一天,你就明白了。”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插话说:“是行脚帮的。”
“这不是大人,这是有病的人吧?”十几岁的甘卿放肆地翘着脚丫子,不以为然地对那个人说。
然而于警官已经无暇和他细说,转身跑去调查监控了。
又过了一个礼拜,连最开始失踪的林老太太在内,向各地派出所报案失踪的老人已经有了十二位,全都是信仰各种民间“专家”和保健品传销的。
高考又没有限制,即使以一个高中生有限的社会经验,刘仲齐也能替她说出很多办法: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各大院校都有“绿色通道”;要是她成绩好,一年下来,各种奖学金和助学金足够用了;成绩不够好也没关系,可以自己打份工,只要她不要太沉迷于坑蒙拐骗不可自拔,现在那份店员工作也花不了多少精力,大可以接着干。
“哎。”甘卿出声叫住他俩。
“我怎么不着急?”周蓓蓓陡然提高音量,“这么冷的天!新闻里天天有走失老人冻死在路边的,我……”
喻兰川被他过于丰富的想象力震撼了。
八楼的韩东升家里,则是灯火通明,孩子在里屋睡了,夫妻俩分头坐在茶几的两侧。
隔壁,韩周被深夜赶回来的韩东升接走了,甘卿没有多问,但看他那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