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脚的老乞丐是生面孔的!”
喻兰川正准备出门上班,被于严堵了回来,于严上气不接下气地拽着他说:“你认不认识黑道上的人?抓人打残了,组织行乞诈骗的那种?”
喻兰川今天心也很累,没接到刘仲齐电话,是因为他在会议室关门处理事,处理得还不是什么正经事——他部门一个下属,跟隔壁财务总监勾搭上了,一个有妇之夫,一个有夫之妇,瞎搞不说,还被人撞破,闹得沸沸扬扬,整个cbd都在吃瓜,热闹得跟提前过大年似的。
“找什么呢?” 喻兰川出了声,他看了一眼表——这个时间,甘卿一般已经连顾客上帝的微信都不回了,“几点了,你还在别人家里打扰?”
周蓓蓓眼睛里满是血丝:“能去哪呢?他常去的地方都问遍了,还能去哪呢?”
刘仲齐:“……”
现在他终于也有了“奢侈”的权利,却羡慕起了隔壁忙忙碌碌的高中生。
回了家,刘仲齐还是没想明白甘卿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那声音像是顺着喻兰川的后脊捋了一下,他激灵一下站住了,感觉这神婆连声音都透着不正经。
刘仲齐:“哥,她在屋里坐着,能听见电梯间的动静哎,就像蝙蝠一样!”
“嘘,”韩东升压了压她的肩膀,往韩周屋里看了一眼,“小点声——那都是失智找不着家的老人,咱爸不至于的,我明天请假,在家等警察消息,你放心啊,肯定没事。可能就是在这边住不惯,上朋友家去了,也没准是哪个大师又骗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体验项目……花点钱就花点钱,就当是哄老头高兴了,等他回来,你可别又发脾气。”
他上学那会,到大爷爷这里来,住的就是刘仲齐的房间,深夜上完竞赛班的课,回来就像那小子一样,在小书桌上奋笔疾书,而大爷爷就拿着个大烟斗,像他现在这样,自己一个人,静静地闲坐着。
喻兰川冷酷地说:“你就算练成个雷达,英语考听力,不还是得靠抓阄!”
喻兰川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听着隔壁背单词的声音渐消,在沙发上坐着发呆。
如果她真像自己说的那样,知道自己不对,过后狠狠地用了几年功,并且卓有成效——刘仲齐同学痛苦地承认,起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