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一百一十号院804号,义愤填膺地要带向小满验伤的女警神色古怪地走了出来。
喻兰川不理会:“你说你是‘堂前燕’的传人?你叫什么?从哪来的?跟堂前燕闫若飞先生什么关系?亲属还是师徒?有证明吗?”
“这人得送医院啊,”楼梯口传来窃窃私语地讨论,“不然再发病怎么办?”
闫皓激灵一下,扭头往小树林里蹿,他脚下好像有一双弹簧似的,弹跳起来真像一只大蜘蛛,从石桌上一跃而过,攀上了一根近三米高的树杈,把自己悠了出去。
门开着,这天又是星期天,这么大的动静,同一层的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杀人未遂可不是每天都能围观到的,凶手和受害人还是两口子!
他以前觉得喻兰川是中二病到了第四期,跟自己家人较劲,自讨苦吃,这时,却好像忽然明白兰爷为什么倾家荡产,死扛几百万的负债了。
女警一步跨上去,挡在向小满和聂恪中间,以防她再有过激举动,她另一个同事则扑到聂恪身边,紧张地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伤口——还好,小刀片只是扎进了他颈侧的肉里,还没来得及伤到大血管,已经在他挣扎的时候掉出来了。
可是家人又有什么错呢?怎么就该受这种无端的折磨和拖累呢?民谚都说了,“久病床前无孝子”,卧床不起的普通病人尚且招人烦,何况是精神病。
“你赢了,”喻兰川说,他话音没落,脚步声响起,“不过私闯民宅的事,得跟警察交代一下。”
于严看了同事一眼:“说得就跟你能找着对象一样,上回相的那个又吹了?人家没看上你,还是你没看上人家?”
同事说:“疑似家庭暴力,下药谋杀亲夫,好,这就是现场版的恐婚教育,让你们都好好看看结婚的下场。”
不一会,连其他楼层也得到了消息,八楼的楼梯口上,男女老少围了一大帮人,个个把脖子伸出两米长,五官争先恐后地往前挤,恨不能从脸上飞出来,越过拦着他们的警察,一探究竟。
另一位反应就没这么快了,风声袭来时,他避无可避,左手腕猛地从墙上甩了出去,另一只手保持不了平衡,顿时惨叫一声,从八楼摔了下去,幸亏六楼安了防盗窗,中途拦了他一下,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