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惨叫似乎让她想起了什么,甘卿皱了皱眉,靠近窗边,把窗户略推开一条缝。
起码这一刻,他无比怀念自己冰冷的租屋和无情的房租。
喻盟主无话可说,愤而消极怠工,并且开始在网上找新房子,宁负房租,不当盟主了。
煎饼果子帮的老大也认出了甘卿,冷笑一声:“谁是屎谁心里清楚,顾客心里也清楚。”
要是喻怀德老人还在,这种狗屁倒灶的破事,他们是不敢闹上来的。
两大煎饼帮派围成一圈,连吵再掐,可能是来得急,都没摘套袖,打架的两双大套袖上下飞舞,葱花和酱料味也跟着四处飘散,狠狠地刺|激了胃里只有咖啡的盟主。
喻兰川看了她一眼,又被似曾相识的眉目蛰了一下,绷着脸冲她一点头,寒暄道:“这么晚下班?”
这时,804的人终于出了声,是很虚弱的女人的声音,颤颤巍巍地从碎裂的玻璃窗里传出来:“是……是有贼。”
墙头草甘卿不合时宜的劝架反而激化了矛盾,两大煎饼帮的老大从“文斗”上升到了“武斗”。
“这还没到年底呢,穷凶极恶了吧!”
喻兰川:“打架的打坏了吗?打坏了去医院验伤,验完伤我给你们报警,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煎饼侠们怕了他,一边愁眉苦脸,一边陪着笑。
“蜘蛛人”从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纸,“啪”一下拍在了窗户上,上面歪歪扭扭地写道:“我是‘堂前燕’传人,我要向你挑战。武林大会,一决胜负。”
甘卿狗腿地迈着小碎步颠过来,把电脑和眼镜还给喻兰川:“小喻爷威武。”
“楼道是公、共、场、所,”喻兰川一字一顿地说,“诸位‘月入过万’的土豪们,能不能稍微文明一点?”
“有矛盾,是吧?”喻兰川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摸出手机,“等着,我给你们解决。”
外面的声音清晰起来,甘卿听见邻居们七嘴八舌地互相喊话:“八楼还是九楼?”
老大没了脸,方才起哄的小弟们也纷纷偃旗息鼓,一起又心虚又紧张地看向喻兰川,等他发作。
喻兰川:“杨爷爷,我今年真的没有年假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