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盛情——那倒不必了,实不相瞒,我们来是有事相求。”
周子舒看了蝎子一眼,没有反对,温客行便从怀中摸索了半天,摸出一块汗巾,蒙在了周子舒的眼睛上,抓住他的手臂,对蝎子道:“你先请。”
与此同时,温客行却求之不得地叫出来道:“我看这赌注挺好!”
任你漫天要价,我绝不坐地还钱,不给钱就是了。
三人就这么又捣腾到了地面上,一路以这种躲猫猫的造型到了花街巷口,蝎子道:“周兄,你抬手便能碰见那狮子了,客人先请,请下注。”
周子舒道:“免贵姓周。”
蝎子脸上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说道:“我只说买家是长舌鬼,并没有说,他背后便没有人指使。”
蝎子笑道:“这位兄台,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就着酒吃,可比我干吃占肚子里的地方,难不成你们二位想一起对付我一个?”
那“男人”那细腻白皙的脸上便姹紫嫣红起来,蝎子道声“得罪”,忽然出手如电地扯下了“他”颈子上围的丝巾,路人短促地惊叫一声——“他”喉咙处竟十分光滑,瞧不出一点凸起。
周子舒便截口打断这俩青年之间关于人生的深刻讨论,问道:“输你一局又怎么样?”
周子舒挑剔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脸,目光又在他的腰腿屁股上巡视一圈,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道:“行啊。”
周子舒二话不说,斩钉截铁地道:“后会有期。”
周子舒拿眼皮掀了他一下,反问道:“我要问什么,你知道答案?”
蝎子平声静气地道:“赌什么无所谓,对我来说,重要的就是一个赌字,好比旁人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不让我赌,我便活不下去……你们说呢?”
周子舒却不慌不忙地也伸开手掌,只见他手心不知何时也私藏了一根针,他并没有要吃,只是将那根针送到蝎子面前,比了一比——蝎子的脸色登时变了,这才发现,自己手上这根竟然是短上一截的,竟不知何时被这人以掌力削去一半。
温客行截断他道:“放屁,长舌鬼已经被我宰了,之后在洞庭追杀张成岭的人又是谁?”
蝎子却笑起来,舔舔嘴唇,目光恶狠狠地在两人之间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