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
老人点点头,缓缓地道:“生死肉骨,逆转阴阳——”
除了张成岭之外,其他三人目光都是一肃,眨也不眨地望向这半死的老人,周子舒忍不住轻声问道:“是……容夫人的阴阳册?”
他抓得太紧,手背上青筋都爆了出来,龙雀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却依然说道:“我不……”
好半晌,叶白衣才对周子舒伸出手道:“把你的剑拿来我用用。”
温客行一皱眉,将周子舒放下来,交给张成岭扶着,不明来由地怒道:“老怪物,你有完没完?”
老人沉默地点点头,然而还不待叶白衣问话,他便又说道:“我不能说,容炫夫妇于我有救命之恩,我答应过容夫人,不能说。”
周子舒端详了他半晌,忽然问道:“龙前辈,你是不是知道钥匙在谁手里?”
这时叶白衣和温客行已经真的将房顶掀起来了,那两人跳出去接着打,这黑暗的囚室里却大亮起来,龙雀仿佛感觉到了阳光,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接,万分满足地叹了口气。
张成岭不懂就问,遂问周子舒道:“师父……”
周子舒觉得这话有道理,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末了,便坦率地承认道:“不错。”
叶白衣冷声道:“这可由不得你。”
这两人动起手来动静可不算小,困住了龙雀的这囚室几乎地动山摇起来,两人拆房子似的互相掐,温客行招招狠辣,再不留情面,叶白衣怒骂道:“小子,你发什么疯?”
叶白衣问道:“龙孝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瘫子么?他死了——是你什么人?”
周子舒才要再说话,只听外面叶白衣忍无可忍地怒道:“你这小子凑什么热闹?姓龙的,我非知道容炫当年怎么样了不可,那是我徒弟!”
周子舒看着这有进气没出气的老人靠在床脚上,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满不在乎的样子,忽然心里便想起昔日樊哙大将军那句“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忍不住猜测,这龙雀,究竟是个什么人呢?
叶白衣追问道:“不在你手里,还能在谁手里?”
龙雀想了想,平静地说道:“那我也该死了——我早该死了,他不让,现在没人管的了我了。这辈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