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欲行揍人之实,可见他对这位来历成迷的老前辈成见还是有些深的。
温客行便扭过头笑起来,张成岭抓抓头,道:“师父,我是说……你伤得那么重……”
温客行这才松了口气,低声对周子舒道:“别说话。”随后出手封住他几处穴道,将人放下来,看着他胸前的血迹皱紧了眉,对张成岭道:“小鬼,你去那边那口上看看,如果有一种……”
温客行目光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看了一会,便放开了他,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伸开长腿踩在另一面的墙上,躺了下来,得意洋洋地道:“不过你可以先欠着。”
温客行这辈子练功从来都是为了杀人伤人,还是第一回这样小心翼翼地试图救人,好像个屠夫拿起了绣花针,简直是战战兢兢,不多时,额角便冒了汗。
温客行没有言声。
说来也奇怪了,这两人各自频频遇险,只觉得这地方四通八达如同鬼洞一般,跟着叶白衣,却出奇顺畅,四人不知转了多少圈,平平安安地走到了一个像是大厅一样的地方,进去的时候还是风平浪静的,谁知片刻以后,忽然四面八方涌出无数个一尺来高、圆滚滚的球。
周子舒深深吸了口气,不单是身上疼了,简直觉着脑仁都疼了起来,反问道:“不然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周子舒等人顺着叶白衣的视线望过去,一时竟都愣住了。
周子舒气若游丝似的低声道:“别废话,我若是能被一个假人打断脊梁骨,也没脸活着了。”
周子舒挑起眉,用一种“人还可以这样不要脸”的目光,叹为观止地看着他。只听温客行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强、买、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