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我要了一个禁术。”
程潜没料到他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了,吃了一惊:“师兄!”
十州山下,水坑身化巨禽,背后背着李筠,在空中飞快地掠过,要是有人看见了,多半要当空中飞过了一片霞光。
元神剑与困龙锁撞在一起,困龙锁中仿佛有龙吟长啼不去,大殿硕果仅存的屋顶顿时瓦片纷飞,在场这些个个拿出来也敢称一方大能的修士们纷纷抱头鼠窜。
程潜蓦地扭过头去,仿佛穿过了倾盆的雨幕与浓重的乌云,与韩渊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那一刻,他听着耳边修士们卫道的宣言,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感觉。
他一时间心神巨震,看着严争鸣憔悴的脸,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知是不是程潜的错觉,他觉得严争鸣的身体似乎微微晃动了一下。
锁仙台大殿之上,那透着杀意的剑气无差别扫过,在场所有高手都下意识地运起真远抵挡,困龙锁为八方真元所激,明暗不定地闪烁了起来,内外剑气与真元相撞,四方大门登时“轰隆”一声炸裂了。
白虎山庄长老忙道:“贤侄不可……”
程潜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走到乾坤困龙锁边缘,行动如常,步履轻快,好像身上的大小伤口都是画上去的。
两人仿佛是扫把星拖着长尾巴,身后追着一群大小魔头,彤鹤路径却并非直线,左躲右闪,时而绕个弯,暗合奇门遁甲,始终游刃有余地吊着那一众魔头。
严争鸣闻言一掀眼皮:“哦?”
他纵然怕脏怕累怕麻烦,却从未被真正的畏惧吓得裹足不前过。
再也回不去了。
庄南西慷慨陈词道:“诸位前辈,请以大局为众,放下各自间的小龃龉吧!”
庄南西大步上前,用力一抹脸上的雨水,朗声对严争鸣道:“前辈!晚辈孤陋寡闻,以前未曾听说过扶摇派大名,可方才不是有人说扶摇逢魔必斩么?眼下天下大乱,谁能置身事外?”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