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多。
李筠笑道:“一百三十又四年后,那位大能因道侣意外陨落,痛不欲生,用霜刃剑刎颈自尽,从此旷世名剑下落不明——你从谁那听到的这不吉利的东西?”
就在这时,程潜发现桌上茶盘下露出了纸条的一角,那纸条一侧被什么东西浸湿了,他沾了一点,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心中不禁愈加迷惑——那竟是一滩血迹。
纵然知道李筠丢给她的是压制妖气的丹药,见了此情此景,心情依然有些微妙。
忽而又听一人道:“张大森?唉……我说句不好听的,他也真不算什么。”
无论是“霜刃”还是“物归原主”,都让程潜摸不着头脑,他仔细将自己的房间从里到外查看了一遍,终于,在角落靠窗地方又发现了一串血迹。
莫非他确实拿到了隐去身形的药水,只是有副作用不能动?
程潜先是疑惑不解,随后,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陡然间睁大了眼睛,这把剑周遭有暗符!
岛主是个身量颀长的男子,要是按着凡人男子的标准来看,此人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容貌清秀,一身天青色长袍,长发披散在身后,并没有竖冠,手中拿着一根青龙杖,比他整个人还要高出一点。
他抬起手指,试探着想摸一摸这剑身,还没碰到便顿住了——就在他的手指与剑身相隔不到半寸的时候,程潜心里突然生出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水坑总能在不经意间显露出几分非人的鸟气——比如她远比一般孩子要耳聪目明得多,而且尤为善于捕捉快速经过的东西。闻言,她也不伸手,当即不慌不忙地一伸脖子,张开嘴“嗷呜”一下,便精确无比地将那枚丹药衔在了嘴里。
这样的直觉也不知是练气的缘故还是时常打架磨练出来的,程潜很是信任它,他忙收敛气息,将自己往背人的地方一藏。
岛主走路不怎么抬头,步子也不大,整个人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弱质书生气,一直走到了大擂台中间,他才微微抬起头,目光缓缓地在全场扫视了一番,特意在严争鸣身上停了一瞬。
他正在海边往下探望,忽然,心里无来由地生出一股危机感。
程潜:“你知道‘霜刃’剑吗?”
他裹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