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唯有对三师兄不行,三师兄严于待人,更是苛刻待己,从来说一不二,水坑生怕自己的晚饭飞走,忙一个跟头折了下来,一屁墩坐在地上,瘪了瘪嘴,愣是没敢在程潜面前哭。
水坑顿时急了,将师兄们嘱咐的不许乱飞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骤然伸出控制得越发纯属的翅膀,扑腾着向韩渊追了上去。
严争鸣吃了一惊,上一次见程潜这样的脸色,还是那小子头回摸符咒,没轻没重把自己弄脱力的时候。
“哎,小师兄,怎么了?”韩渊一出声拉回了严争鸣陷入回忆的思绪。
程潜没有正面答话,只是笑了笑掀过话题,转向韩渊道:“你今天又去哪了?”
李筠骤然想起头天他和程潜的对话,转头逼问道:“我今天早晨临走之前去看过小师妹,正看见她在屋里哭,怎么回事?”
韩渊嬉皮笑脸地道:“仙市上顺来的,嘿嘿。”
李筠皱眉道:“这个左护法根本不认识我们,因为什么对我们有这么大的不满?”
周涵正拿着他那那三思扇,拢袖冲四方倨傲的抱了个拳:“让诸位久等。”
第二天,讲经堂开了。
程潜额角青筋一阵跳,李筠早知道他按捺不住,见他一动,立刻扑上去将他按在了掌下,低声警告道:“又惹事吗?”
周涵正拊掌笑道:“引气入体三年,功力应当已有小成,我等见识一下吧。”
“不满我们跳过会试直接进讲经堂吧,”韩渊道,“不知道,我听人说这个人邪性得很,还有点喜怒无常,以后还是尽量不要招惹——对了,我今天弄到了一点好东西。”
水坑哭起来是要震塌房子的,因此她稍微懂了点事后,就一般不在屋里哭,偶尔哭一嗓子,房子一震动,她基本也就闭嘴了。
周涵正点头笑道:“不错,这我倒是猜到了,看得出严掌门对自己的剑十分爱护。”
周涵正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在座列位有能引气入体的都知道,最初的气感产生可谓是靠因缘际会,不知严掌门是因为什么而入道的?”
水坑一看有门,立刻双拳紧握,憋得脸红脖子粗,拼了小命似的又叫了一声:“嘶哄!”
这话一出口,连“严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