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抵御的大力直撞向了严争鸣的胸口,随后飓风如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身上,他整个人脚下一轻,下一刻,已经被甩下了高台。
程潜一看见那熟悉的大翅膀,顿时脸色一沉,低声喝道:“下来!”
那纸包里竟是三根奇形怪状的针,尾部刻着看不清的符咒,尖端还带着蓝。
“真好。”韩渊毫无诚意地夸完,一点表示都没有,径自吃着东西往前走去——他早年当叫花子当出了毛病,蹭别人吃喝是一把好手,别人万万动不了他嘴里的食。
严争鸣先是皱眉,发现踹门的人是程潜,又笑了——为了这一滴血的“重伤”,程潜当日不光白天被他差遣着当了一把采花贼,晚上还忍受着大师兄的挑三拣四,亲自动手将那些莫名其妙的花枝插|进了花瓶里。
程潜将每天练剑的时间又延长了一个时辰,固定和师兄弟们喂招,转眼百日的仙市进入了尾声,程潜一手“上下求索”已经是融会贯通。
李筠问道:“那天那个拿扇子的人又是谁?”
“唉,真不省心。”严争鸣想道,使劲在程潜拧了一把泄愤。
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小天妖,倘若被其他心怀叵测的修士觊觎,会落个什么下场?
他虽然没有明着问,但李筠的只言片语也够让他知道了,为了遮掩水坑身上的妖气,程潜必定是又干了什么玩命的事。
周涵正仿佛料定了严争鸣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笑眯眯地追问道:“严掌门,怎么?”
严争鸣偏头一看,感觉程潜都已经快要歪到李筠身上了,他的脸色不像没睡好,简直像是大病了一场,连嘴唇都是灰白的。
“你又干这种事,”李筠怒道,一把拎起了程潜的领子,“你又私自动手刻符咒,不要命了么?”
可落到师父和师兄弟们身上,他就无论如何也受不了。
严争鸣此刻正盘算着如果要走,到底要不要去和青龙岛主辞行的事,他心里明白岛主帮他们找人、又提供庇护,对他们可谓是仁至义尽,然而平生未受过的委屈都在青龙岛上尝了个遍,严争鸣心里又不免对岛主生出几分怨愤迁怒来。
“啊,严掌门,”周涵正笑道,“我从岛主那听说贵派颇有年头,家学十分渊博,严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