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好像不该偷看,却在抬脚欲走地时候,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北冥君。
这一打扫,程潜就打扫出了一样意想不到的收获——他在一个破木头架子后面,找到了一面写满了蝇头小楷的墙,掸下密布的灰尘,拂去满目的蛛网,他总算看清了墙上的字迹。
韩渊顿时成了一棵霜打的茄子。
这天,他看完了整本符咒入门,吃饱了点心,突然想去打扫一下经楼的底层。
自从那天从师父那得到了关于魔修的解答后,他总感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但又与那东西隔了一层膜,一时不得其门而入,因此微微有些焦躁。
严少爷当场给气了个脸红脖子粗,感觉姓韩的真是再讨厌也没有了,拂袖而去。
程潜心里布满疑惑,于是第二天,他忍不住问了师父。
程潜心里的好奇一时间烟消云散,他只好恭恭敬敬地一低头,轻声道:“多谢师父。”
“你问魔修?”木椿真人似乎是愣了愣,沉吟片刻才反问道,“怎么会想起问这个?”
程潜听了,只觉得这段话十分耳熟,下一刻,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他在经楼忽悠大师兄的么?
但她不大常来找程潜,因为程潜不怎么爱搭理她。
严争鸣振振有词道:“那怎么行?万一山穴再出问题呢?万一有小贼觊觎我扶摇派钟灵毓秀,前来偷盗呢?”
木椿真人慈祥地看着他道:“众道童都能看家,不必劳动我扶摇派首徒。”
可惜他只离开了一小会就反悔了,飞快地跑了回来,趴在墙上,一字一句地读了下去。
木椿真人道:“十年一度的仙市快开了,你们整日在扶摇山上坐井观天,没有见过真正的修真界,为师要带你们去见见世面,顺便走访老友一二,双方都有徒弟,难免比较,你们不要太给师父丢脸啊。”
可惜,这次木椿真人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要将这“养在深山人未识”的大弟子弄下山去,完全不吃他那套。
程潜逼着自己眼光不要乱瞟,磨磨蹭蹭地将底层全部打扫了一遍,而后恋恋不舍地上楼离开了。
水坑有一半妖族血统,与凡人女孩自然是不一样,她身手矫健得不行,连爬树上房都不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