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糖瓜粘。
老熊神神叨叨地说:“是的,有一位居士刚刚脱离苦海,我来看看他。”
魏之远:“熊哥,你这么利用我不厚道吧?”
“讲经?你?”魏之远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老熊毫不见外地说:“反正你一时半会吃这些东西也不太方便,过两天该放坏了,我替你解决一点,不能浪费东西。”
坊间讲“过了腊八就是年”,果然就有喜庆的事发生。
他看见魏之远趴在魏谦的床头上睡得正香,大半张侧脸埋在他自己的臂弯里,只露出一点,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意。
随即,这位较真的医生意识到跟和尚说“家人”不大合适,又补充了一句:“回去有害您和大师兄二师兄沙师弟的健康。”
魏之远觉得自己这条孤独而无悔的路,终于走到了尽头。
“行。”魏谦一口答应下来,“你让他们尽快给我个合同吧,我出个财务总监,每年外审之外要接受我们公司的内审,确保资金不滥用,后续的赞助款你们不用找别人了。”
“这傻小子是谁?怎么跟个少年犯似的。”魏谦开始没能反应过来,随后他眯着眼打量了好半天,终于费力地认出了那有将近二十年前的自己,顿时整个人都斯巴达了,“这么二的照片,你到底从哪找来的?魏小远,你也太有眼光了,就不能挑张好的吗?你整天随身带着这个……这个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我是傻逼’四个大字的货,不怕别人看见笑话吗?”
他一睁眼,魏谦才终于开口说话。
“不给,没收了,我要毁尸灭迹。”魏谦回手把旧照片塞到了枕头底下,不让自己的黑历史继续招摇过市。
“阿弥陀佛,你怎么能和出家人谈这种俗物?孔方兄的事是你我该说的吗?多伤感情!”老熊低下头,人五人六地摆了个悲天悯人的造型,随后他猛地一抬柿饼脸,露出一个加菲猫一样贼兮兮的笑容,对魏谦伸出了五根手指头,“你给我赞助这个数就够了。”
魏谦尴尬地敛起不由自主上翘的嘴角,随后他想了想,抱怨说:“不过没几年,后来你长大了,就不怎么跟我亲了。”
“你们这不是起哄架秧子吗?”魏谦说,“打拐那是人家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