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亲密的联系,好像在他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偷偷摸摸地安在了心里。
“太险恶了。”马春明说。
魏谦面无表情地说:“豢养谁?你?我有病啊,养你这么个混账东西整天找气生,你怎么越大越不要脸?”
他顿了顿,低声补充了一句:“到时候就得请投资部尽快把项目建议书做好了。”
他像诈尸一样,猛地坐了起来,低低地说:“我血管快要裂开了。”
而后他以上班为借口,落荒而逃了……比平时足足早了二十分钟。
直到魏谦擦干净手,魏之远依然赖在他的床上不肯起来。
“谦儿,”魏之远开口叫他,却换了称呼,声音低哑得好像金属划过粗粝的砂纸,“我他妈肖想你快十年了,你能别这么考验我吗?我……我真把持不住。”
他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反省。”魏之远闭上眼睛,用耳语的声音对魏谦说,“从早晨开始。接到照片的时候,我有一瞬间是高兴的,甚至不受控制地偷偷看了那些照片好几眼。”
“闹不闹出事来,由不得他,也由不得王栋梁。”魏谦说。
魏谦震惊了,他从来不知道还有人像福尔摩斯验尸一样研究自己。
“我分析这个窃喜有两个原因吧,”魏之远接着说,“一个是我对你的心见不得光已经很久了,我当然希望它有一天能光明正大,但是那可能会伤到你,伤到很多人,所以这回通过别人的手传出来……别管真的假的,我都有种自己在‘无辜’的情况下得偿所愿的错觉。”
魏谦把纸巾扔进纸篓:“什么事?”
魏谦:“什么功课?”
魏之远轻轻地把枕头放下,钻进了被子,试探性地伸出手,抱住了已经躺好闭上眼,似乎光速入睡了的魏谦。
“他就是把柄再多,这个事,也得让当地政府去做。”魏谦点了根烟,“我们出面成什么了?那是狗咬狗。”
被刺|激得有些发麻,魏谦一时忘了呼吸。
第二天,魏谦一起来就有一点感冒,可能是前半夜吹的,也可能是后半夜他一直担心单人被太小,总把被子往魏之远那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