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办公室的门,手里拿着一件外套:“马总那边我叫人看着了。”
被撞的车当场翻了,往他们这边扑过来,魏之远猛地一打方向盘,剧烈的摩擦和撞击声响起,他们左侧车窗玻璃碎了个干净,渣滓崩得四处都是,大部分被魏之远侧身挡住了。
他就知道是这套。
他大魔头一样地在办公桌后面一坐,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垂着眼皮冷冷地问马春明:“博士我问你啊,咱今天例会的主题是梦游吗?”
他说着,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有点感冒的症状。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马春明的音量高了起来,“我根本不关心那个人是谁!我这辈子就喜欢过这么一个女人,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所以我不介意我对她十分心意她就只还一分,可她怎么能这么践踏别人的真心呢?”
随即笑容消失了,只剩下了凄凄惨惨:“你不会理解我们这些失败者的,被抛弃的人就像全盘都被否定,我不是恨她,也不是觉得伤了男人的自尊,我……我找不到我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眼下胖得像个球,也不知道偷偷破了多少清规戒律。
魏谦:“……小孩被父母扔了?这都哪跟哪?”
魏谦:“……”
魏谦倒是毫发无伤,魏之远卷起一截的手臂、后颈上全是大大小小的血痕。
都到了这个情况,这个男人竟然还说得出这么没有同情心的刻薄话来补刀,马春明顿时泣不成声,伤心欲绝。
魏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马春明:“啊……我……我没什么要补充的了。”
后来想起来,这种规范的安全意识真的很有必要。
可他想破了脑袋,没想出一个能说服自己的解决方案,只好继续想,头都快爆了。
小和尚缠人得很,魏谦本来就颇为无聊,最后闹着玩似的抽了一根,只见上面写着四句平仄不分、似通不通的诗。
魏谦听出了一点其他的意味,忙说:“哎,你等等,回来!”
魏谦去开周一早例会的时候心里还在不爽地琢磨:我怕他干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他听得连烟都忘了往嘴里送了。
“小远,小远哪……”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