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
等魏之远端着一碗炒饭出来的时候，魏谦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魏之远痴痴地盯着他，一声不吭，顺从地顺着大哥的手劲站起来。
他们完全可以现在开始。
他怎么瘦了？
魏之远踉跄着往后倒去，后腰撞在魏谦的办公桌上，桌上的文件摇摇晃晃地掉了下来，魏之远烂泥一样地滑了下去，他感觉自己下巴上挨了一拳，嘴唇被牙碰破了，血腥味冲鼻，满眼的金星。
麻子妈好像早料到了，丝毫不吃惊地说：“你来吧。”
魏谦只好架起他：“臭小子，还学会喝酒了，没人管你了是吧？”
魏谦脑子里一片空白。
魏之远听见自己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醒醒了，我快要忍不下去了，求你看看我，我能为你粉身碎骨、魂飞魄散。
魏谦在外面说：“小远，你甭弄那么麻烦，有剩饭给我拿过来随便吃两口得了。”
宋老太许久没有反应，直到外面传来麻子妈的声音：“老姐姐，您睡了吗？”
他广而不挑的阅读中，曾经看过很多提到把活人做成标本的故事，以前只当是猎奇，从没往心里去过，而这一瞬，类似的念头像是一道闪电，“哗啦”一下打碎了他破破烂烂的精神世界。